灰霾的健康效应

白志鹏１２３ 　 蔡斌彬１２３ 　 董海燕１２３ 　 边　 海２３４

１1049008 南开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

２1049008 国家环境保护城市空气颗粒物污染防治重点实验室

３1049008 城市及区域大气环境研究联合实验室

４1049008 天津市气象科学研究所

摘　 要 灰霾是颗粒物和气体污染物导致的可察觉到的能见度降低的污染天气现象

近年来 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快速发展 城市大气污染加剧 灰霾天气也随之增多 总结了

灰霾这一污染型天气的特征 介绍了灰霾的化学成分 污染机制等 并从影响机制和流行

病学角度出发 对国内外灰霾对人体的健康效应研究成果进行了综合评述 提出目前急需

解决的科学问题和今后的研究方向

关键词 灰霾 健康效应 流行病学

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快速发展 人类活动直接向大气排放大量粒子 污染气体越来越多 污染气

体通过非均相化学反应转化形成气溶胶粒子 导致大气气溶胶污染日趋严重 灰霾天气就是由此产

生的污染型天气 灰霾发生时 细粒子浓度升高 大量极细微的干性尘粒 烟粒 盐粒等均匀地悬

浮在空气中［１］ 严重危害人体健康 灰霾危害可追溯到 １９５２ 年的伦敦烟雾事件［２］ 该事件造成前两

周死亡 ４０００ 人 后两月内又有 ８０００ 多人死亡 近年来 东南亚地区灰霾事件频发 据 ＷＨＯ 的一份

报告［３］指出 东南亚受灰霾污染最严重的 Ｂｒｕｎｅｉ Ｄａｒｕｓｓａｌａｍ 地区 ２００３ 年住院死亡率前十位的疾病

中 哮喘 上呼吸道感染均与较差的空气质量相关

目前 灰霾的健康效应已受到国际学术界的关注 美国 日本 马兰西亚等一些国家相继开展

了大气气溶胶的研究 并集中考察了灰霾高发期时的健康效应 我国相关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 随

着灰霾污染的不断加剧 灰霾的健康效应问题将成为我国今后的研究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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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灰霾污染机制

美国沙漠所 Ｗａｔｓｏｎ 博士指出［４］ 霾 （ｈａｚｅ） 是颗粒物和气体污染物导致的可察觉到的能见度降

低的污染天气现象 中国气象局广州热带海洋气象研究所率先在国内开展了灰霾污染的研究 吴

兑［５］认为 空气中的灰尘 硫酸与硫酸盐 硝酸与硝酸盐 有机碳氢化合物等粒子能使大气混浊

视野模糊并导致能见度恶化 当水平能见度小于 １０ｋｍ 时 将这种非水成物组成的气溶胶系统造成的

视程障碍称为霾或灰霾 （ＡｓｈＨａｚｅ）

灰霾与空气污染程度的变化密切相关［６］ 我国细粒子背景浓度较高 ＰＭ２1049008 ５占 ＴＳＰ 的比例在个别

城市达 ３２～６８ 日平均质量浓度一般都超过 ０1049008 １０ｇ ｍ３［７］ 魏复盛等［８］ 研究发现 广州 武汉

兰州 重庆四大城市 ＰＭ２1049008 ５ 年日均值为 ０1049008 ０４６ ～ ０1049008 １６０ｍｇ ｍ３ 是美国标准值 （０1049008 ０１５ｍｇ ｍ３） 的 ３ ～

１０ 倍 笔者通过对灰霾现象的研究指出 灰霾是在空气相对湿度小于 ８０ ～ ９０ 尤其是在大气逆

温等稳定气象条件下 由气溶胶和气体污染造成的一种城市和区域性空气污染现象 这种气溶胶系

统可长时间稳定地悬浮在空中 对人体造成危害

二 灰霾天气对健康的影响机制

灰霾中的颗粒物不但能进入并沉积于呼吸道甚至肺部 其上载带的有害物还会对人体产生毒性

作用 诱发疾病 但目前其致病机理仍不十分清楚 可能的机理包括 炎症 细胞因子 化学因子

释放 肺中氧自由基产生 内毒素介导的细胞及组织相应损伤 刺激物受体的应激效应 关键细胞

酶的共价修饰等［９］

１1049008 沉积机制

空气颗粒物对人体健康具有明确意义上的相关性 颗粒物的粒径决定其最终进入呼吸道的部位

及沉积量 大于 １０μｍ 的颗粒物由于惯性的作用 被鼻和呼吸道黏液排除 １０μｍ 以下的颗粒物可进

入鼻腔 ７μｍ 以下的颗粒物可进入咽喉 小于 ２1049008 ５μｍ 的颗粒物 （即 ＰＭ２1049008 ５） 则可深达肺泡并沉积

进而进入血液循环 可能导致与心和肺的功能障碍有关的疾病［１０］ Ｓｖａｒｔｅｎｇｒｅｎ 等［１１］ 用放射性颗粒物

对人类进行研究证明 ２1049008 ５μｍ 的颗粒物占肺沉积量的数浓度为 ８３ 而 ８1049008 ２μｍ 和 １１1049008 ５μｍ 的颗粒仅

有 ４９和 ３１沉积下来 颗粒物的大小与肺沉积总量呈反比 有害物质的载带量也与粒径有关 大

气中具有基因毒性和致癌性的 ＰＡＨｓ 大约有 ７０～９０吸附于小于 ５μｍ 的可吸入尘上 其中 ＢａＰ 绝

大多数吸附于 １1049008 １μｍ 的粒径上［１２］ 一些有害成分 如铅 镉 镍 锰 钒 溴 锌等 主要吸附在

直径小于 ２1049008 ５μｍ 的颗粒物上 除了粒径 颗粒物的其他物理特性 如形状 表面积 质量浓度 数

浓度等的差异也会不同程度影响人体的健康

２1049008 化学成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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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１４ ldquo城市生态环境问题rdquo 钱学森城市学金奖 西湖城市学金奖征集评选

灰霾的组成成分非常复杂 大部分有害元素和化合物都富集在细颗粒物上［１３］ 目前所知的主要

成分为硫酸盐 硝酸盐 铵盐 含碳颗粒 （包括元素碳和有机碳 元素碳主要产生于高温燃烧过程

有机碳主要来自相对低温的燃烧过程） 重金属 地壳物质等［１４］ 表 １ 是能对人体健康产生影响的

颗粒物中存在或载带的有害物质

灰霾天气下极易形成二次气溶胶污染 其中的硫酸盐和硝酸盐是其主要成分 吸附在颗粒上的

二氧化硫被催化 氧化为三氧化硫 三氧化硫与水蒸气形成极细微的硫酸雾 能更深地侵入呼吸道

促进有毒物质的溶解 对肺泡有更强的毒性作用［１５］ 当二氧化硫在与颗粒物同时被吸入时 会发生

协同效应 对人体产生危害更为严重 有流行病调查［１６］显示 我国肺癌死亡率与大气中 ＴＳＰ ＳＯ２污

染可能相关 徐肇翊等［１７］研究了沈阳市总死亡率 ＣＯＰＤ （ｃｈｒｏｎｉｃ ｏｂｓｔｒｕｃｔｉｖｅ ｐｕｌｍｏｎａｒｙ ｄｉｓｅａｓｅ） 心

脑血管病 ３ 类疾病死亡率 发现 ＳＯ２每增加 １００μｇ ｍ３ ３ 类死因各增加 ２ ７ ２

表 １　 颗粒物中存在或载带的有害物质

有害物质 化学成分

颗粒物 （ＰＭ２1049008 ５ ＰＭ１０） 天然源 人为源 （如石化燃料的燃烧 机动车尾气 工业粉尘 废弃物焚烧等）

碳元素碳 热分解的一小部分 有机碳 半挥发性有机物 （颗粒物和气态分离） 吸附的挥发性有机化合物

生物质 抗原 微生物 毒素 （内毒素和其他） 植物和动物碎片

二次无机气溶胶 硫酸盐 硝酸盐尘地壳矿物 （晶态） 街道扬尘

金属 过度金属相对其他价态

　 　 灰霾的另一主要成分为碳 尤其是有机碳严重影响人体健康 石油 煤等化石燃料及木材 烟

草等有机物在不完全燃烧过程中会产生多环芳烃 （ＰＡＨｓ） 排放的 ＰＡＨｓ 可直接进入大气 并吸附在

颗粒物上 随之进入人体 ＰＡＨｓ 具有致癌 致突变 致畸作用 其代表物苯并 （ａ） 芘 （ＢａＰ） 是

最具致癌性的物质 能诱发皮肤癌 肺癌和胃癌 另外 空气中的 ＰＡＨｓ 可以和 Ｏ３ ＮＯＸ ＨＮＯ３等

反应 转化成致癌或诱变作用更强的化合物 从而对人体健康构成威胁［１８］

灰霾粒子中重金属部分的毒性亦值得注意 如铅对人体神经系统有明显的损害作用 影响儿童

的神经系统和智力的发育 王春梅等［１９］研究发现 城市儿童铅中毒流行率达 ５１1049008 ６ 主要城市 （上

海 北京 沈阳等） 的工业区内 儿童血铅与大气铅浓度相关系数最大 其次是土壤和灰尘 铁的

环境毒理学效应也已受到普遍重视 王玉秋等［２０］探讨了环境颗粒物上载带的铁对肺的损伤机理 一

般认为 超细颗粒物表面结合的铁复合物会产生羟基自由基 对肺脏产生氧化性损伤

三 灰霾对人体健康影响的流行病学研究

１1049008 颗粒物浓度增加与人群健康效应

对健康人而言 颗粒物不是直接的致死因素 但却可以导致患有心血管病 呼吸系统疾病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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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 市 学 研 究　 ２０１５ 年第 １ 期

他疾病的敏感体质患者的死亡 Ｇｏｌｄｂｅｒｇ 等［２１］根据相关模糊系数 （ＣＯＨ） 消光系数 硫酸盐等指标

研究了蒙特利尔 魁北克地区颗粒物浓度变化与日死亡率的相关性 指出 日颗粒物质量和硫酸盐

质量与呼吸道疾病和糖尿病在统计上正相关 阚海东等［２２］在综合分析我国大气颗粒物暴露与人群健

康效应的流行病学资料的基础上 整理得到我国主要城市颗粒物浓度增加与人群健康效应 说明人

体很多疾病的引发是与颗粒物浓度增加有关的 且灰霾期间在某些地区 个别病症 （如肺气肿 急

性支气管炎） 的暴发率远高于平时

加拿大和美国科学家发现 长期暴露于细颗粒物与肺癌间有统计意义上的关联 Ｐｏｐｅ 等［２３］ 认

为 长期暴露于燃烧 （如来自燃煤电厂和机动车辆） 产生的细颗粒 是心肺疾病和肺癌死亡率增加

的一个重要的环境因素 分析发现 细颗粒物每增加 １０μｇ ｍ３ 肺癌死亡率增加 ８ Ｏｓｔｒｏ 等［２４］ 在

泰国曼谷也得到相似结论 当 ＰＭ１０日平均增加 １０μｇ ｍ３时 总死亡率增加 １ ～ ２ 其中呼吸道疾

病死亡率增加 ３～６ 心血管疾病死亡率增加 １～２ Ｓｃｈｗａｒｔｚ 等［２５］研究认为 ＰＭ２1049008 ５增加 １０μｇ

ｍ３ 被研究人群的总死亡率增加 １1049008 ５ 同时还发现肺炎 心脏病及其他一些疾病的死亡率上升的效

应随着暴露时间的延长而增强

２1049008 流行病学研究

印尼大学在不同省收集到的数据的基础上 考察了森林火灾后灰霾天气对人体肺的影响 研究

表明 在受影响区域 灰霾产生的最直接严重的影响是急性呼吸道传染病 支气管哮喘 腹泻 眼

刺激和皮肤病［２６］ 印尼协会于 １９９８ 年火灾后出现灰霾天气时在 Ｐａｌｅｍｂａｎｇ 和 Ｊａｍｂｉ 两个地方的调查

表明 对于没有呼吸病史的人 ８１出现咳嗽症状 ２４有呼吸困难 １９咳痰 相比之下 对于有

呼吸病史的人 ８３有咳嗽症状 ７２呼吸困难和 ２９1049008 ６出现气喘症状 Ｊａｍｂｉ 省健康办公室也有类

似的报告 在灰霾发生期间 该地区的呼吸疾病增长了 ５１ 支气管哮喘也是这一地区呼吸道疾病

的主要病症之一 约占呼吸道疾病治疗的 ３ ４ （７８） 总之 灰霾期间 ７０的呼吸道病人病情发

生恶化

日本疾病救助 （ＪＤＲ） 专家组 １９９７ 年对大规模火灾后印尼的 Ｋａｌｉｍａｎｔａｎ 和 Ｓｕｍａｔｒａ 两地出现的

灰霾天气研究表明 灰霾对老年人和儿童有呼吸道疾病记录的人群危害最大 对青年人的影响相对

小些 他们还发现 由于化学燃料燃烧和生物燃烧方式下出现的 ＰＭ１０的粒径梯度和污染物组成及相

互作用不同 其引发的灰霾天气对人体健康的影响也是不同的［２７］

一些学者对灰霾进行研究时 得到如下结论 Ｒａｄｏｊｅｖｉｃ 等［２８］调查发现 灰霾期间人群出现的症

状有 上呼吸道感染 哮喘 结膜炎 支气管炎 眼和喉部刺激 咳嗽 呼吸困难 鼻塞流鼻涕

皮疹 心血管系统紊乱等 Ｏｄｉｈｉ 等［２９］ 在 １９９７ 到 １９９８ 年灰霾出现期间的调察结果显示 在年龄方

面 与灰霾相关的不利影响倾向于发生在幼年 （小于 ５ 岁） 和老年 （大于 ６０ 岁） 的人群身上 各自

的比例是 ０1049008 ９ （婴儿 小于 １ 岁） ３４ （儿童 １ 到 ４ 岁） 和 ２1049008 ７ （大于 ６０ 岁） 在工作环境方

面 户外工作人群的发病比例高于室内工作人群 在生活环境方面 城市和农村的调查结果有明显

区别 城市人口对灰霾天气的暴露时间和机会均高于农村人口 发病率也相对较高 在性别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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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１４ ldquo城市生态环境问题rdquo 钱学森城市学金奖 西湖城市学金奖征集评选

在同等收入水平下 灰霾天气中出现不良健康状况的男性比例是女性的 ２００到 ３００ Ｒａｄｏｊｅｖｉｃ

［３０］ 研究发现 在 １９９７ 年 ７ 月灰霾事件和空气污染指数高度相关 尤其对呼吸道宿疾患者有较大

影响

此外 灰霾天气还对人体健康产生一些间接影响 灰霾的出现会减弱紫外线的辐射 影响人体

维生素 Ｄ 合成 导致小儿佝偻病高发 并使空气中传染性病菌的活性增强 灰霾天气还会影响人们

的心理健康 使人产生压抑 悲观等情绪

四 讨论

１1049008 国内外目前在研究颗粒物与人体健康关系上做了大量工作 主要运用多因素 Ｌｏｇｉｓｔｉｃ 回归模

型［３１］ 利用时间序列分析［２５］ 采用暴露mdash反应关系［２］ 等方法 但是对灰霾与健康关系的研究较少

一般多采用调查统计的方法 仍停留在定性化阶段

２1049008 由于灰霾是以细颗粒物 （主要是 ＰＭ１０和 ＰＭ２1049008 ５） 为载体 以气象要素和污染因素共同作用而

产生的一种危害型天气现象 因此目前对灰霾的研究多集中在对颗粒物的污染方面 但细颗粒物是

否仅作为载体 抑或与所携带的毒性物质存在交互作用尚无定论 仍有待深入研究

３1049008 在研究灰霾中颗粒物对人体的健康影响时 粒径的研究相对较多 但其他物理特性如质量浓

度 数浓度 表面积等致病机理的研究还不深入 这对制定环境质量标准 即到底是选择控制颗粒

物总量还是特定的粒径或浓度有着重要的意义

４1049008 在对灰霾与人体健康流行病学调查研究中 无法去除偶然性存在 对于灰霾可能引发的两种

或两种以上疾病 患者一旦发病 很难界定哪一种是其首要致病原因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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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 市 学 研 究　 ２０１５ 年第 １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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ＰｏｌｌｕｔｉｏｎＪＡＭＡ２００２２８７１１３２１１４１

［２４］ Ｏｓｔｒｏ ＢＣｈｅｓｔｎａｔ ＬＶｉｃｈｉｔ Ｖａｄａｋａｎ Ｎｅｔ ａｌＴｈｅ ｉｍｐａｃｔ ｏｆ ｐａｒｔｉｃｕｌａｔｅ ｍａｔｔｅｒ ｏｎ ｄａｉｌｙ ｍｏｒｔａｌｉｔｙ ｉｎ ＢａｎｇｋｏｋＴｈａｉｌａｎｄ

ＪＡｉｒＷａｓｔｅ ＭａｎａｇｅＡｓｓｏｃ１９９９（４９）１００

［２５］ Ｓｃｈｗａｒｔｚ ＪＤｏｃｋｅｒｙ Ｄ ＷＮｅａｓ ＬＳＩｓ ｄａｉｌｙ ｍｏｒｔａｌｉｔｙ ａｓｓｏｃｉａｔｅｄ ｓｐｅｃｉｆｉｃａｌｌｙ ｗｉｔｈ ｆｉｎｅ ｐａｒｔｉｃｌｅｓＪＡｉｒＷａｓｔｅ Ｍａｎａｇ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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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６９１７４

［２７］ Ｏｓａｍｕ ＫＳｈｕｚｏ ＫＭａｓａｙｕｋｉ ＨＡｓｓｅｓｓｍｅｎｔ ｏｆ ｌｕｎｇ ｈｅａｌｔｈ ａｍｏｎｇ ｔｈｅ ｉｎｈａｂｉｔａｎｔｓ ｅｘｐｏｓｅｄ ｔｏ ｈａｚｅ ｆｒｏｍ ｔｈｅ １９９７ ｆｏｒｅｓｔ

ｆｉｒｅ ｉｎＩｎｄｏｎｅｓｉａＲｅｓｐｉｒｏｌｏｇｙ２０００（５）１６７

［２８］ Ｒａｄｏｊｅｖｉｃ ＭＭｕｒａｌｅｅｄｈａｒａｎ Ｔ ＲＰｅｒｓｏｎａｌ ｐａｒｔｉｃｌｅ ｅｘｐｏｓｕｒｅ ｍｏｎｉｔｏｒｉｎｇ ｕｓｉｎｇ ｎｅｐｈｅｌｏｍｅｔｒｙ ｄｕｒｉｎｇ ｈａｚｅ ｉｎ ＢｒｕｎｅｉＡｔ

ｍｏｓｐｈｅｒｉｃ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１９９９３３３６５１３６５８

［２９］ Ｏｄｉｈｉ Ｊ ＯＨａｚｅ ａｎｄ ｈｅａｌｔｈ ｉｎ Ｂｒｕｎｅｉ ＤａｒｕｓｓａｌａｍＴｈｅ ｃａｓｅ ｏｆ ｔｈｅ １９９７１９９８ ｅｐｉｓｏｄｅＳｉｎｇａｐｏｒｅ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Ｔｒｏｐｉｃａｌ

Ｇｅｏｇｒａｐｈｙ２００１２２（１）３８５１

［３０］ Ｒａｄｏｊｅｖｉｃ ＭＨａｓｓａｎ ＨＡｉｒ ｑｕａｌｉｔｙ ｉｎ Ｂｒｕｎｅｉ Ｄａｒｕｓｓａｌａｍ ｄｕｒｉｎｇ ｔｈｅ １９９８ ｈａｚｅ ｅｐｉｓｏｄｅＡｔｍｏｓｐｈｅｒｉｃ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

１９９９３３３６５１３６５８

［３１］ 井立滨 秦怡 徐肇翊 等 本溪市大气污染与急慢性呼吸系统疾病的关系 环境与健康杂志 ２０００ １７

（５） ２６８２７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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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１４ ldquo城市生态环境问题rdquo 钱学森城市学金奖 西湖城市学金奖征集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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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灰霾污染机制

美国沙漠所 Ｗａｔｓｏｎ 博士指出［４］ 霾 （ｈａｚｅ） 是颗粒物和气体污染物导致的可察觉到的能见度降

低的污染天气现象 中国气象局广州热带海洋气象研究所率先在国内开展了灰霾污染的研究 吴

兑［５］认为 空气中的灰尘 硫酸与硫酸盐 硝酸与硝酸盐 有机碳氢化合物等粒子能使大气混浊

视野模糊并导致能见度恶化 当水平能见度小于 １０ｋｍ 时 将这种非水成物组成的气溶胶系统造成的

视程障碍称为霾或灰霾 （ＡｓｈＨａｚｅ）

灰霾与空气污染程度的变化密切相关［６］ 我国细粒子背景浓度较高 ＰＭ２1049008 ５占 ＴＳＰ 的比例在个别

城市达 ３２～６８ 日平均质量浓度一般都超过 ０1049008 １０ｇ ｍ３［７］ 魏复盛等［８］ 研究发现 广州 武汉

兰州 重庆四大城市 ＰＭ２1049008 ５ 年日均值为 ０1049008 ０４６ ～ ０1049008 １６０ｍｇ ｍ３ 是美国标准值 （０1049008 ０１５ｍｇ ｍ３） 的 ３ ～

１０ 倍 笔者通过对灰霾现象的研究指出 灰霾是在空气相对湿度小于 ８０ ～ ９０ 尤其是在大气逆

温等稳定气象条件下 由气溶胶和气体污染造成的一种城市和区域性空气污染现象 这种气溶胶系

统可长时间稳定地悬浮在空中 对人体造成危害

二 灰霾天气对健康的影响机制

灰霾中的颗粒物不但能进入并沉积于呼吸道甚至肺部 其上载带的有害物还会对人体产生毒性

作用 诱发疾病 但目前其致病机理仍不十分清楚 可能的机理包括 炎症 细胞因子 化学因子

释放 肺中氧自由基产生 内毒素介导的细胞及组织相应损伤 刺激物受体的应激效应 关键细胞

酶的共价修饰等［９］

１1049008 沉积机制

空气颗粒物对人体健康具有明确意义上的相关性 颗粒物的粒径决定其最终进入呼吸道的部位

及沉积量 大于 １０μｍ 的颗粒物由于惯性的作用 被鼻和呼吸道黏液排除 １０μｍ 以下的颗粒物可进

入鼻腔 ７μｍ 以下的颗粒物可进入咽喉 小于 ２1049008 ５μｍ 的颗粒物 （即 ＰＭ２1049008 ５） 则可深达肺泡并沉积

进而进入血液循环 可能导致与心和肺的功能障碍有关的疾病［１０］ Ｓｖａｒｔｅｎｇｒｅｎ 等［１１］ 用放射性颗粒物

对人类进行研究证明 ２1049008 ５μｍ 的颗粒物占肺沉积量的数浓度为 ８３ 而 ８1049008 ２μｍ 和 １１1049008 ５μｍ 的颗粒仅

有 ４９和 ３１沉积下来 颗粒物的大小与肺沉积总量呈反比 有害物质的载带量也与粒径有关 大

气中具有基因毒性和致癌性的 ＰＡＨｓ 大约有 ７０～９０吸附于小于 ５μｍ 的可吸入尘上 其中 ＢａＰ 绝

大多数吸附于 １1049008 １μｍ 的粒径上［１２］ 一些有害成分 如铅 镉 镍 锰 钒 溴 锌等 主要吸附在

直径小于 ２1049008 ５μｍ 的颗粒物上 除了粒径 颗粒物的其他物理特性 如形状 表面积 质量浓度 数

浓度等的差异也会不同程度影响人体的健康

２1049008 化学成分影响

middot５３２middot

２０１４ ldquo城市生态环境问题rdquo 钱学森城市学金奖 西湖城市学金奖征集评选

灰霾的组成成分非常复杂 大部分有害元素和化合物都富集在细颗粒物上［１３］ 目前所知的主要

成分为硫酸盐 硝酸盐 铵盐 含碳颗粒 （包括元素碳和有机碳 元素碳主要产生于高温燃烧过程

有机碳主要来自相对低温的燃烧过程） 重金属 地壳物质等［１４］ 表 １ 是能对人体健康产生影响的

颗粒物中存在或载带的有害物质

灰霾天气下极易形成二次气溶胶污染 其中的硫酸盐和硝酸盐是其主要成分 吸附在颗粒上的

二氧化硫被催化 氧化为三氧化硫 三氧化硫与水蒸气形成极细微的硫酸雾 能更深地侵入呼吸道

促进有毒物质的溶解 对肺泡有更强的毒性作用［１５］ 当二氧化硫在与颗粒物同时被吸入时 会发生

协同效应 对人体产生危害更为严重 有流行病调查［１６］显示 我国肺癌死亡率与大气中 ＴＳＰ ＳＯ２污

染可能相关 徐肇翊等［１７］研究了沈阳市总死亡率 ＣＯＰＤ （ｃｈｒｏｎｉｃ ｏｂｓｔｒｕｃｔｉｖｅ ｐｕｌｍｏｎａｒｙ ｄｉｓｅａｓｅ） 心

脑血管病 ３ 类疾病死亡率 发现 ＳＯ２每增加 １００μｇ ｍ３ ３ 类死因各增加 ２ ７ ２

表 １　 颗粒物中存在或载带的有害物质

有害物质 化学成分

颗粒物 （ＰＭ２1049008 ５ ＰＭ１０） 天然源 人为源 （如石化燃料的燃烧 机动车尾气 工业粉尘 废弃物焚烧等）

碳元素碳 热分解的一小部分 有机碳 半挥发性有机物 （颗粒物和气态分离） 吸附的挥发性有机化合物

生物质 抗原 微生物 毒素 （内毒素和其他） 植物和动物碎片

二次无机气溶胶 硫酸盐 硝酸盐尘地壳矿物 （晶态） 街道扬尘

金属 过度金属相对其他价态

　 　 灰霾的另一主要成分为碳 尤其是有机碳严重影响人体健康 石油 煤等化石燃料及木材 烟

草等有机物在不完全燃烧过程中会产生多环芳烃 （ＰＡＨｓ） 排放的 ＰＡＨｓ 可直接进入大气 并吸附在

颗粒物上 随之进入人体 ＰＡＨｓ 具有致癌 致突变 致畸作用 其代表物苯并 （ａ） 芘 （ＢａＰ） 是

最具致癌性的物质 能诱发皮肤癌 肺癌和胃癌 另外 空气中的 ＰＡＨｓ 可以和 Ｏ３ ＮＯＸ ＨＮＯ３等

反应 转化成致癌或诱变作用更强的化合物 从而对人体健康构成威胁［１８］

灰霾粒子中重金属部分的毒性亦值得注意 如铅对人体神经系统有明显的损害作用 影响儿童

的神经系统和智力的发育 王春梅等［１９］研究发现 城市儿童铅中毒流行率达 ５１1049008 ６ 主要城市 （上

海 北京 沈阳等） 的工业区内 儿童血铅与大气铅浓度相关系数最大 其次是土壤和灰尘 铁的

环境毒理学效应也已受到普遍重视 王玉秋等［２０］探讨了环境颗粒物上载带的铁对肺的损伤机理 一

般认为 超细颗粒物表面结合的铁复合物会产生羟基自由基 对肺脏产生氧化性损伤

三 灰霾对人体健康影响的流行病学研究

１1049008 颗粒物浓度增加与人群健康效应

对健康人而言 颗粒物不是直接的致死因素 但却可以导致患有心血管病 呼吸系统疾病和其

middot６３２middot

城 市 学 研 究　 ２０１５ 年第 １ 期

他疾病的敏感体质患者的死亡 Ｇｏｌｄｂｅｒｇ 等［２１］根据相关模糊系数 （ＣＯＨ） 消光系数 硫酸盐等指标

研究了蒙特利尔 魁北克地区颗粒物浓度变化与日死亡率的相关性 指出 日颗粒物质量和硫酸盐

质量与呼吸道疾病和糖尿病在统计上正相关 阚海东等［２２］在综合分析我国大气颗粒物暴露与人群健

康效应的流行病学资料的基础上 整理得到我国主要城市颗粒物浓度增加与人群健康效应 说明人

体很多疾病的引发是与颗粒物浓度增加有关的 且灰霾期间在某些地区 个别病症 （如肺气肿 急

性支气管炎） 的暴发率远高于平时

加拿大和美国科学家发现 长期暴露于细颗粒物与肺癌间有统计意义上的关联 Ｐｏｐｅ 等［２３］ 认

为 长期暴露于燃烧 （如来自燃煤电厂和机动车辆） 产生的细颗粒 是心肺疾病和肺癌死亡率增加

的一个重要的环境因素 分析发现 细颗粒物每增加 １０μｇ ｍ３ 肺癌死亡率增加 ８ Ｏｓｔｒｏ 等［２４］ 在

泰国曼谷也得到相似结论 当 ＰＭ１０日平均增加 １０μｇ ｍ３时 总死亡率增加 １ ～ ２ 其中呼吸道疾

病死亡率增加 ３～６ 心血管疾病死亡率增加 １～２ Ｓｃｈｗａｒｔｚ 等［２５］研究认为 ＰＭ２1049008 ５增加 １０μｇ

ｍ３ 被研究人群的总死亡率增加 １1049008 ５ 同时还发现肺炎 心脏病及其他一些疾病的死亡率上升的效

应随着暴露时间的延长而增强

２1049008 流行病学研究

印尼大学在不同省收集到的数据的基础上 考察了森林火灾后灰霾天气对人体肺的影响 研究

表明 在受影响区域 灰霾产生的最直接严重的影响是急性呼吸道传染病 支气管哮喘 腹泻 眼

刺激和皮肤病［２６］ 印尼协会于 １９９８ 年火灾后出现灰霾天气时在 Ｐａｌｅｍｂａｎｇ 和 Ｊａｍｂｉ 两个地方的调查

表明 对于没有呼吸病史的人 ８１出现咳嗽症状 ２４有呼吸困难 １９咳痰 相比之下 对于有

呼吸病史的人 ８３有咳嗽症状 ７２呼吸困难和 ２９1049008 ６出现气喘症状 Ｊａｍｂｉ 省健康办公室也有类

似的报告 在灰霾发生期间 该地区的呼吸疾病增长了 ５１ 支气管哮喘也是这一地区呼吸道疾病

的主要病症之一 约占呼吸道疾病治疗的 ３ ４ （７８） 总之 灰霾期间 ７０的呼吸道病人病情发

生恶化

日本疾病救助 （ＪＤＲ） 专家组 １９９７ 年对大规模火灾后印尼的 Ｋａｌｉｍａｎｔａｎ 和 Ｓｕｍａｔｒａ 两地出现的

灰霾天气研究表明 灰霾对老年人和儿童有呼吸道疾病记录的人群危害最大 对青年人的影响相对

小些 他们还发现 由于化学燃料燃烧和生物燃烧方式下出现的 ＰＭ１０的粒径梯度和污染物组成及相

互作用不同 其引发的灰霾天气对人体健康的影响也是不同的［２７］

一些学者对灰霾进行研究时 得到如下结论 Ｒａｄｏｊｅｖｉｃ 等［２８］调查发现 灰霾期间人群出现的症

状有 上呼吸道感染 哮喘 结膜炎 支气管炎 眼和喉部刺激 咳嗽 呼吸困难 鼻塞流鼻涕

皮疹 心血管系统紊乱等 Ｏｄｉｈｉ 等［２９］ 在 １９９７ 到 １９９８ 年灰霾出现期间的调察结果显示 在年龄方

面 与灰霾相关的不利影响倾向于发生在幼年 （小于 ５ 岁） 和老年 （大于 ６０ 岁） 的人群身上 各自

的比例是 ０1049008 ９ （婴儿 小于 １ 岁） ３４ （儿童 １ 到 ４ 岁） 和 ２1049008 ７ （大于 ６０ 岁） 在工作环境方

面 户外工作人群的发病比例高于室内工作人群 在生活环境方面 城市和农村的调查结果有明显

区别 城市人口对灰霾天气的暴露时间和机会均高于农村人口 发病率也相对较高 在性别方面

middot７３２middot

２０１４ ldquo城市生态环境问题rdquo 钱学森城市学金奖 西湖城市学金奖征集评选

在同等收入水平下 灰霾天气中出现不良健康状况的男性比例是女性的 ２００到 ３００ Ｒａｄｏｊｅｖｉｃ

［３０］ 研究发现 在 １９９７ 年 ７ 月灰霾事件和空气污染指数高度相关 尤其对呼吸道宿疾患者有较大

影响

此外 灰霾天气还对人体健康产生一些间接影响 灰霾的出现会减弱紫外线的辐射 影响人体

维生素 Ｄ 合成 导致小儿佝偻病高发 并使空气中传染性病菌的活性增强 灰霾天气还会影响人们

的心理健康 使人产生压抑 悲观等情绪

四 讨论

１1049008 国内外目前在研究颗粒物与人体健康关系上做了大量工作 主要运用多因素 Ｌｏｇｉｓｔｉｃ 回归模

型［３１］ 利用时间序列分析［２５］ 采用暴露mdash反应关系［２］ 等方法 但是对灰霾与健康关系的研究较少

一般多采用调查统计的方法 仍停留在定性化阶段

２1049008 由于灰霾是以细颗粒物 （主要是 ＰＭ１０和 ＰＭ２1049008 ５） 为载体 以气象要素和污染因素共同作用而

产生的一种危害型天气现象 因此目前对灰霾的研究多集中在对颗粒物的污染方面 但细颗粒物是

否仅作为载体 抑或与所携带的毒性物质存在交互作用尚无定论 仍有待深入研究

３1049008 在研究灰霾中颗粒物对人体的健康影响时 粒径的研究相对较多 但其他物理特性如质量浓

度 数浓度 表面积等致病机理的研究还不深入 这对制定环境质量标准 即到底是选择控制颗粒

物总量还是特定的粒径或浓度有着重要的意义

４1049008 在对灰霾与人体健康流行病学调查研究中 无法去除偶然性存在 对于灰霾可能引发的两种

或两种以上疾病 患者一旦发病 很难界定哪一种是其首要致病原因

参考文献

［１］ 中央气象局 地面气象观测规范 北京 气象出版社 １９７９ ２２２７

［２］ 阚海东 陈秉衡 汪宏 上海市城区大气颗粒物污染对居民健康危害的经济学评价 中国卫生经济 ２００４

２３ （２） ８１１

［３］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Ｈｅａｌｔｈ Ｃｏｕｎｔｒｙ Ｐｒｏｆｉｌｅ Ｗｏｒｌｄ Ｈｅａｌｔｈ Ｏｒｇａ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ｗｗｗｗｐｒｏｗｈｏｉｎｔ ＮＲ ｒｄｏｎｌｙｒｅｓ ＣＣ０３Ｅ１５１７ＦＣＡ

４７Ａ１Ａ５８７６４４３Ｃ７Ｆ０５１Ｅ７ ０ ｂｒｕｎｅｉ ｅｈｃｐ １９Ｎｏｖ２００４ｐｄｆ２００４１１１９ ２００５０５１１

［４］ Ｗａｔｓｏｎ Ｊ Ｇ ２００２ Ｃｒｉｔｉｃａｌ ＲｅｖｉｅｗＶｉｓｉｂｉｌｉｔｙ Ｓｃｉｅｎｃｅ ａｎｄ ｒｅｇｕｌａｔｉｏｎ Ｊ ＡｉｒＷａｓｔｅ Ｍａｎａｇｅ Ａｓｓｏｃ ２００２ ５２ （ ６）

６２８７１３

［５］ 吴兑 关于霾与雾的区别和灰霾天气预警的讨论 气象 ２００５ ３１ （４） ３７

［６］ 孟燕军 王淑英 赵习方 北京地区大雾日大气污染状况及气象条件分析 气象 ２０００ ２６ （３） ４０４２

［７］ 王玮 中国 ＰＭ２1049008 ５污染状况和污染特征的研究 环境科学研究 ２０００ １３ （１） １５

［８］ 魏复盛 滕恩江 吴国平 等 我国四个大城市空气 ＰＭ２1049008 ５ ＰＭ１０污染及其化学组成 中国环境监测 ２００１

１７ （７） １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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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 市 学 研 究　 ２０１５ 年第 １ 期

［９］ Ａｎｄｒｅ ＮｅｌＡｉｒ ｐｏｌｌｕｔｉｏｎｒｅｌａｔｅｄ ｉｌｌｎｅｓｓｅｆｆｅｃｔｓ ｏｆ ｐａｒｔｉｃｌｅｓＳｃｉｅｎｃｅ２００５ ３０８ （５７２３） ８０４８０６

［１０］ 王臻 王辰可 吸入颗粒物对呼吸系统危害的研究进展 国外医学呼吸系统分册 ２００４ ２４ （４） ２３１２３６

［１１］ Ｓｖａｒｔｅｎｇｒｅｎ ＭＦａｌｋ ＲＬｉｎｎｍａｎ ＬＤｅｐｏｓｉｔｉｏｎ ｏｆ ｌａｒｇｅ ｐａｒｔｉｃｌｅｓ ｉｎ ｈｕｍａｎ ｌｕｎｇＥｘｐ Ｌｕｎｇ Ｒｅｓ１９８７１２（１）７５８８

［１２］ 张林 戴树桂 白志鹏 城市室内环境多环芳烃污染与源的相关性 城市环境与城市生态 １９９７ １０ （４） ４３４５

［１３］ 戴海夏 宋伟民 大气 ＰＭ２1049008 ５的健康影响 国外医学卫生学分册 ２００１ ２８ （５） ２９９３０３

［１４］ Ｍａｌｍ Ｗ ＣＩｎｔｒｏｄｕｃｔｉｏｎ ｔｏ ｖｉｓｉｂｉｌｉｔｙＳｅｃｔｉｏｎ ４Ｔｒａｎｓｐｏｒｔ ａｎｄ Ｔｒａｎｓｆｏｒｍ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Ａｔｍｏｓｐｈｅｒｉｃ Ｐａｒｔｉｃｕｌａｔｅｓ ａｎｄ Ｇａｓｅｓ

Ａｆｆｅｃｔｉｎｇ Ｖｉｓｉｂｉｌｉｔｙ ｈｔｔｐ ｗｗｗｅｐａｇｏｖ ｖｉｓｉｂｉｌｉｔｙ ｐｄｆｓ ｉｎｔｒｏｖｉｓｐｄｆ１９９９０５１０ ２００５０５１２

［１５］ 廖正元 黄春彦 可吸入颗粒物及其危害 化学教育 ２００４ （４） １２

［１６］ 楚建军 陈平 李虎 等 大气污染与肺癌关系的回归分析 环境与健康杂志 １９９３ １０ ２０１２０４

［１７］ 徐肇翊 刘允清 俞大乾 等 沈阳市大气污染对死亡率的影响 中国公共卫生学报 １９９６ １５ ６１６４

［１８］ 董雪玲 大气可吸入颗粒物对环境和人体健康的危害 资源middot产业 ２００４ ６ （５） ５０５３

［１９］ 王春梅 欧阳华 沈阳市环境铅污染对儿童健康的影响 环境科学 ２００３ ２４ （５） １７２２

［２０］ 王玉秋 马永民 戴树桂 可吸入颗粒物毒性与 Ｆｅｎｔｏｎ 反应 见 戴树桂 环境化学进展 北京 化学工业

出版社 ２００５ ５７７６

［２１］ Ｇｏｌｄｂｅｒｇ Ｍ ＳＢｕｒｎｅｔｔ Ｒ ＴＴｈｅ ａｓｓｏｃｉａｔｉｏｎ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ｄａｉｌｙ ｍｏｒｔａｌｉｔｙ ａｎｄ ａｍｂｉｅｎｔ ａｉｒ ｐａｒｔｉｃｌｅ ｐｏｌｌｕｔｉｏｎ ｉｎ ｍｏｎｔｒｅａｌ

Ｑｕｅｂｅｃ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Ｓｅｃｔｉｏｎ Ａ２００１（８６）２６３６

［２２］ 阚海东 陈秉衡 我国大气颗粒物暴露与人群健康效应的关系 环境与健康杂志 ２００２ １９ （６） ４２２４２４

［２３］ Ｐｏｐｅ Ｃ ＡＲｉｃｈａｒｄ ＴＢｕｒｎｅｔｔ Ｒ Ｔｅｔ ａｌＣａｒｄｉｏｐｕｌｍｏｎａｒｙ Ｍｏｒｔａｌｉｔｙａｎｄ Ｌｏｎｇｔｅｒｍ Ｅｘｐｏｓｕｒｅ ｔｏ Ｆｉｎｅ Ｐａｒｔｉｃｕｌａｔｅ Ａｉｒ

ＰｏｌｌｕｔｉｏｎＪＡＭＡ２００２２８７１１３２１１４１

［２４］ Ｏｓｔｒｏ ＢＣｈｅｓｔｎａｔ ＬＶｉｃｈｉｔ Ｖａｄａｋａｎ Ｎｅｔ ａｌＴｈｅ ｉｍｐａｃｔ ｏｆ ｐａｒｔｉｃｕｌａｔｅ ｍａｔｔｅｒ ｏｎ ｄａｉｌｙ ｍｏｒｔａｌｉｔｙ ｉｎ ＢａｎｇｋｏｋＴｈａｉｌａｎｄ

ＪＡｉｒＷａｓｔｅ ＭａｎａｇｅＡｓｓｏｃ１９９９（４９）１００

［２５］ Ｓｃｈｗａｒｔｚ ＪＤｏｃｋｅｒｙ Ｄ ＷＮｅａｓ ＬＳＩｓ ｄａｉｌｙ ｍｏｒｔａｌｉｔｙ ａｓｓｏｃｉａｔｅｄ ｓｐｅｃｉｆｉｃａｌｌｙ ｗｉｔｈ ｆｉｎｅ ｐａｒｔｉｃｌｅｓＪＡｉｒＷａｓｔｅ Ｍａｎａｇｅ

Ａｓｓｏｃ１９９６（４６）９２７

［２６］ Ａｄｉｔａｍａ Ｔ Ｙ Ｉｍｐａｃｔ ｏｆ ｈａｚｅ ｆｒｏｍ ｆｏｒｅｓｔ ｆｉｒｅ ｔｏ ｒｅｓｐｉｒａｔｏｒｙ ｈｅａｌｔｈＩｎｄｏｎｅｓｉａｎ ｅｘｐｅｒｉｅｎｃｅ Ｒｅｓｐｉｒｏｌｏｇｙ２０００（５）

１６９１７４

［２７］ Ｏｓａｍｕ ＫＳｈｕｚｏ ＫＭａｓａｙｕｋｉ ＨＡｓｓｅｓｓｍｅｎｔ ｏｆ ｌｕｎｇ ｈｅａｌｔｈ ａｍｏｎｇ ｔｈｅ ｉｎｈａｂｉｔａｎｔｓ ｅｘｐｏｓｅｄ ｔｏ ｈａｚｅ ｆｒｏｍ ｔｈｅ １９９７ ｆｏｒｅｓｔ

ｆｉｒｅ ｉｎＩｎｄｏｎｅｓｉａＲｅｓｐｉｒｏｌｏｇｙ２０００（５）１６７

［２８］ Ｒａｄｏｊｅｖｉｃ ＭＭｕｒａｌｅｅｄｈａｒａｎ Ｔ ＲＰｅｒｓｏｎａｌ ｐａｒｔｉｃｌｅ ｅｘｐｏｓｕｒｅ ｍｏｎｉｔｏｒｉｎｇ ｕｓｉｎｇ ｎｅｐｈｅｌｏｍｅｔｒｙ ｄｕｒｉｎｇ ｈａｚｅ ｉｎ ＢｒｕｎｅｉＡｔ

ｍｏｓｐｈｅｒｉｃ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１９９９３３３６５１３６５８

［２９］ Ｏｄｉｈｉ Ｊ ＯＨａｚｅ ａｎｄ ｈｅａｌｔｈ ｉｎ Ｂｒｕｎｅｉ ＤａｒｕｓｓａｌａｍＴｈｅ ｃａｓｅ ｏｆ ｔｈｅ １９９７１９９８ ｅｐｉｓｏｄｅＳｉｎｇａｐｏｒｅ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Ｔｒｏｐｉｃａｌ

Ｇｅｏｇｒａｐｈｙ２００１２２（１）３８５１

［３０］ Ｒａｄｏｊｅｖｉｃ ＭＨａｓｓａｎ ＨＡｉｒ ｑｕａｌｉｔｙ ｉｎ Ｂｒｕｎｅｉ Ｄａｒｕｓｓａｌａｍ ｄｕｒｉｎｇ ｔｈｅ １９９８ ｈａｚｅ ｅｐｉｓｏｄｅＡｔｍｏｓｐｈｅｒｉｃ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

１９９９３３３６５１３６５８

［３１］ 井立滨 秦怡 徐肇翊 等 本溪市大气污染与急慢性呼吸系统疾病的关系 环境与健康杂志 ２０００ １７

（５） ２６８２７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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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１４ ldquo城市生态环境问题rdquo 钱学森城市学金奖 西湖城市学金奖征集评选

• CH199(第2015(1)上辑)（定稿）_部分47_部分2
• CH199(第2015(1)上辑)（定稿）_部分48_部分1

灰霾的组成成分非常复杂 大部分有害元素和化合物都富集在细颗粒物上［１３］ 目前所知的主要

成分为硫酸盐 硝酸盐 铵盐 含碳颗粒 （包括元素碳和有机碳 元素碳主要产生于高温燃烧过程

有机碳主要来自相对低温的燃烧过程） 重金属 地壳物质等［１４］ 表 １ 是能对人体健康产生影响的

颗粒物中存在或载带的有害物质

灰霾天气下极易形成二次气溶胶污染 其中的硫酸盐和硝酸盐是其主要成分 吸附在颗粒上的

二氧化硫被催化 氧化为三氧化硫 三氧化硫与水蒸气形成极细微的硫酸雾 能更深地侵入呼吸道

促进有毒物质的溶解 对肺泡有更强的毒性作用［１５］ 当二氧化硫在与颗粒物同时被吸入时 会发生

协同效应 对人体产生危害更为严重 有流行病调查［１６］显示 我国肺癌死亡率与大气中 ＴＳＰ ＳＯ２污

染可能相关 徐肇翊等［１７］研究了沈阳市总死亡率 ＣＯＰＤ （ｃｈｒｏｎｉｃ ｏｂｓｔｒｕｃｔｉｖｅ ｐｕｌｍｏｎａｒｙ ｄｉｓｅａｓｅ） 心

脑血管病 ３ 类疾病死亡率 发现 ＳＯ２每增加 １００μｇ ｍ３ ３ 类死因各增加 ２ ７ ２

表 １　 颗粒物中存在或载带的有害物质

有害物质 化学成分

颗粒物 （ＰＭ２1049008 ５ ＰＭ１０） 天然源 人为源 （如石化燃料的燃烧 机动车尾气 工业粉尘 废弃物焚烧等）

碳元素碳 热分解的一小部分 有机碳 半挥发性有机物 （颗粒物和气态分离） 吸附的挥发性有机化合物

生物质 抗原 微生物 毒素 （内毒素和其他） 植物和动物碎片

二次无机气溶胶 硫酸盐 硝酸盐尘地壳矿物 （晶态） 街道扬尘

金属 过度金属相对其他价态

　 　 灰霾的另一主要成分为碳 尤其是有机碳严重影响人体健康 石油 煤等化石燃料及木材 烟

草等有机物在不完全燃烧过程中会产生多环芳烃 （ＰＡＨｓ） 排放的 ＰＡＨｓ 可直接进入大气 并吸附在

颗粒物上 随之进入人体 ＰＡＨｓ 具有致癌 致突变 致畸作用 其代表物苯并 （ａ） 芘 （ＢａＰ） 是

最具致癌性的物质 能诱发皮肤癌 肺癌和胃癌 另外 空气中的 ＰＡＨｓ 可以和 Ｏ３ ＮＯＸ ＨＮＯ３等

反应 转化成致癌或诱变作用更强的化合物 从而对人体健康构成威胁［１８］

灰霾粒子中重金属部分的毒性亦值得注意 如铅对人体神经系统有明显的损害作用 影响儿童

的神经系统和智力的发育 王春梅等［１９］研究发现 城市儿童铅中毒流行率达 ５１1049008 ６ 主要城市 （上

海 北京 沈阳等） 的工业区内 儿童血铅与大气铅浓度相关系数最大 其次是土壤和灰尘 铁的

环境毒理学效应也已受到普遍重视 王玉秋等［２０］探讨了环境颗粒物上载带的铁对肺的损伤机理 一

般认为 超细颗粒物表面结合的铁复合物会产生羟基自由基 对肺脏产生氧化性损伤

三 灰霾对人体健康影响的流行病学研究

１1049008 颗粒物浓度增加与人群健康效应

对健康人而言 颗粒物不是直接的致死因素 但却可以导致患有心血管病 呼吸系统疾病和其

middot６３２middot

城 市 学 研 究　 ２０１５ 年第 １ 期

他疾病的敏感体质患者的死亡 Ｇｏｌｄｂｅｒｇ 等［２１］根据相关模糊系数 （ＣＯＨ） 消光系数 硫酸盐等指标

研究了蒙特利尔 魁北克地区颗粒物浓度变化与日死亡率的相关性 指出 日颗粒物质量和硫酸盐

质量与呼吸道疾病和糖尿病在统计上正相关 阚海东等［２２］在综合分析我国大气颗粒物暴露与人群健

康效应的流行病学资料的基础上 整理得到我国主要城市颗粒物浓度增加与人群健康效应 说明人

体很多疾病的引发是与颗粒物浓度增加有关的 且灰霾期间在某些地区 个别病症 （如肺气肿 急

性支气管炎） 的暴发率远高于平时

加拿大和美国科学家发现 长期暴露于细颗粒物与肺癌间有统计意义上的关联 Ｐｏｐｅ 等［２３］ 认

为 长期暴露于燃烧 （如来自燃煤电厂和机动车辆） 产生的细颗粒 是心肺疾病和肺癌死亡率增加

的一个重要的环境因素 分析发现 细颗粒物每增加 １０μｇ ｍ３ 肺癌死亡率增加 ８ Ｏｓｔｒｏ 等［２４］ 在

泰国曼谷也得到相似结论 当 ＰＭ１０日平均增加 １０μｇ ｍ３时 总死亡率增加 １ ～ ２ 其中呼吸道疾

病死亡率增加 ３～６ 心血管疾病死亡率增加 １～２ Ｓｃｈｗａｒｔｚ 等［２５］研究认为 ＰＭ２1049008 ５增加 １０μｇ

ｍ３ 被研究人群的总死亡率增加 １1049008 ５ 同时还发现肺炎 心脏病及其他一些疾病的死亡率上升的效

应随着暴露时间的延长而增强

２1049008 流行病学研究

印尼大学在不同省收集到的数据的基础上 考察了森林火灾后灰霾天气对人体肺的影响 研究

表明 在受影响区域 灰霾产生的最直接严重的影响是急性呼吸道传染病 支气管哮喘 腹泻 眼

刺激和皮肤病［２６］ 印尼协会于 １９９８ 年火灾后出现灰霾天气时在 Ｐａｌｅｍｂａｎｇ 和 Ｊａｍｂｉ 两个地方的调查

表明 对于没有呼吸病史的人 ８１出现咳嗽症状 ２４有呼吸困难 １９咳痰 相比之下 对于有

呼吸病史的人 ８３有咳嗽症状 ７２呼吸困难和 ２９1049008 ６出现气喘症状 Ｊａｍｂｉ 省健康办公室也有类

似的报告 在灰霾发生期间 该地区的呼吸疾病增长了 ５１ 支气管哮喘也是这一地区呼吸道疾病

的主要病症之一 约占呼吸道疾病治疗的 ３ ４ （７８） 总之 灰霾期间 ７０的呼吸道病人病情发

生恶化

日本疾病救助 （ＪＤＲ） 专家组 １９９７ 年对大规模火灾后印尼的 Ｋａｌｉｍａｎｔａｎ 和 Ｓｕｍａｔｒａ 两地出现的

灰霾天气研究表明 灰霾对老年人和儿童有呼吸道疾病记录的人群危害最大 对青年人的影响相对

小些 他们还发现 由于化学燃料燃烧和生物燃烧方式下出现的 ＰＭ１０的粒径梯度和污染物组成及相

互作用不同 其引发的灰霾天气对人体健康的影响也是不同的［２７］

一些学者对灰霾进行研究时 得到如下结论 Ｒａｄｏｊｅｖｉｃ 等［２８］调查发现 灰霾期间人群出现的症

状有 上呼吸道感染 哮喘 结膜炎 支气管炎 眼和喉部刺激 咳嗽 呼吸困难 鼻塞流鼻涕

皮疹 心血管系统紊乱等 Ｏｄｉｈｉ 等［２９］ 在 １９９７ 到 １９９８ 年灰霾出现期间的调察结果显示 在年龄方

面 与灰霾相关的不利影响倾向于发生在幼年 （小于 ５ 岁） 和老年 （大于 ６０ 岁） 的人群身上 各自

的比例是 ０1049008 ９ （婴儿 小于 １ 岁） ３４ （儿童 １ 到 ４ 岁） 和 ２1049008 ７ （大于 ６０ 岁） 在工作环境方

面 户外工作人群的发病比例高于室内工作人群 在生活环境方面 城市和农村的调查结果有明显

区别 城市人口对灰霾天气的暴露时间和机会均高于农村人口 发病率也相对较高 在性别方面

middot７３２middot

２０１４ ldquo城市生态环境问题rdquo 钱学森城市学金奖 西湖城市学金奖征集评选

在同等收入水平下 灰霾天气中出现不良健康状况的男性比例是女性的 ２００到 ３００ Ｒａｄｏｊｅｖｉｃ

［３０］ 研究发现 在 １９９７ 年 ７ 月灰霾事件和空气污染指数高度相关 尤其对呼吸道宿疾患者有较大

影响

此外 灰霾天气还对人体健康产生一些间接影响 灰霾的出现会减弱紫外线的辐射 影响人体

维生素 Ｄ 合成 导致小儿佝偻病高发 并使空气中传染性病菌的活性增强 灰霾天气还会影响人们

的心理健康 使人产生压抑 悲观等情绪

四 讨论

１1049008 国内外目前在研究颗粒物与人体健康关系上做了大量工作 主要运用多因素 Ｌｏｇｉｓｔｉｃ 回归模

型［３１］ 利用时间序列分析［２５］ 采用暴露mdash反应关系［２］ 等方法 但是对灰霾与健康关系的研究较少

一般多采用调查统计的方法 仍停留在定性化阶段

２1049008 由于灰霾是以细颗粒物 （主要是 ＰＭ１０和 ＰＭ２1049008 ５） 为载体 以气象要素和污染因素共同作用而

产生的一种危害型天气现象 因此目前对灰霾的研究多集中在对颗粒物的污染方面 但细颗粒物是

否仅作为载体 抑或与所携带的毒性物质存在交互作用尚无定论 仍有待深入研究

３1049008 在研究灰霾中颗粒物对人体的健康影响时 粒径的研究相对较多 但其他物理特性如质量浓

度 数浓度 表面积等致病机理的研究还不深入 这对制定环境质量标准 即到底是选择控制颗粒

物总量还是特定的粒径或浓度有着重要的意义

４1049008 在对灰霾与人体健康流行病学调查研究中 无法去除偶然性存在 对于灰霾可能引发的两种

或两种以上疾病 患者一旦发病 很难界定哪一种是其首要致病原因

参考文献

［１］ 中央气象局 地面气象观测规范 北京 气象出版社 １９７９ ２２２７

［２］ 阚海东 陈秉衡 汪宏 上海市城区大气颗粒物污染对居民健康危害的经济学评价 中国卫生经济 ２００４

２３ （２） ８１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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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７Ａ１Ａ５８７６４４３Ｃ７Ｆ０５１Ｅ７ ０ ｂｒｕｎｅｉ ｅｈｃｐ １９Ｎｏｖ２００４ｐｄｆ２００４１１１９ ２００５０５１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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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７ （７） １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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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 市 学 研 究　 ２０１５ 年第 １ 期

［９］ Ａｎｄｒｅ ＮｅｌＡｉｒ ｐｏｌｌｕｔｉｏｎｒｅｌａｔｅｄ ｉｌｌｎｅｓｓｅｆｆｅｃｔｓ ｏｆ ｐａｒｔｉｃｌｅｓＳｃｉｅｎｃｅ２００５ ３０８ （５７２３） ８０４８０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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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ｆｆｅｃｔｉｎｇ Ｖｉｓｉｂｉｌｉｔｙ ｈｔｔｐ ｗｗｗｅｐａｇｏｖ ｖｉｓｉｂｉｌｉｔｙ ｐｄｆｓ ｉｎｔｒｏｖｉｓｐｄｆ１９９９０５１０ ２００５０５１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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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２００５ ５７７６

［２１］ Ｇｏｌｄｂｅｒｇ Ｍ ＳＢｕｒｎｅｔｔ Ｒ ＴＴｈｅ ａｓｓｏｃｉａｔｉｏｎ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ｄａｉｌｙ ｍｏｒｔａｌｉｔｙ ａｎｄ ａｍｂｉｅｎｔ ａｉｒ ｐａｒｔｉｃｌｅ ｐｏｌｌｕｔｉｏｎ ｉｎ ｍｏｎｔｒｅａｌ

Ｑｕｅｂｅｃ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Ｓｅｃｔｉｏｎ Ａ２００１（８６）２６３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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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３］ Ｐｏｐｅ Ｃ ＡＲｉｃｈａｒｄ ＴＢｕｒｎｅｔｔ Ｒ Ｔｅｔ ａｌＣａｒｄｉｏｐｕｌｍｏｎａｒｙ Ｍｏｒｔａｌｉｔｙａｎｄ Ｌｏｎｇｔｅｒｍ Ｅｘｐｏｓｕｒｅ ｔｏ Ｆｉｎｅ Ｐａｒｔｉｃｕｌａｔｅ Ａｉｒ

ＰｏｌｌｕｔｉｏｎＪＡＭＡ２００２２８７１１３２１１４１

［２４］ Ｏｓｔｒｏ ＢＣｈｅｓｔｎａｔ ＬＶｉｃｈｉｔ Ｖａｄａｋａｎ Ｎｅｔ ａｌＴｈｅ ｉｍｐａｃｔ ｏｆ ｐａｒｔｉｃｕｌａｔｅ ｍａｔｔｅｒ ｏｎ ｄａｉｌｙ ｍｏｒｔａｌｉｔｙ ｉｎ ＢａｎｇｋｏｋＴｈａｉｌａｎｄ

ＪＡｉｒＷａｓｔｅ ＭａｎａｇｅＡｓｓｏｃ１９９９（４９）１００

［２５］ Ｓｃｈｗａｒｔｚ ＪＤｏｃｋｅｒｙ Ｄ ＷＮｅａｓ ＬＳＩｓ ｄａｉｌｙ ｍｏｒｔａｌｉｔｙ ａｓｓｏｃｉａｔｅｄ ｓｐｅｃｉｆｉｃａｌｌｙ ｗｉｔｈ ｆｉｎｅ ｐａｒｔｉｃｌｅｓＪＡｉｒＷａｓｔｅ Ｍａｎａｇ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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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６９１７４

［２７］ Ｏｓａｍｕ ＫＳｈｕｚｏ ＫＭａｓａｙｕｋｉ ＨＡｓｓｅｓｓｍｅｎｔ ｏｆ ｌｕｎｇ ｈｅａｌｔｈ ａｍｏｎｇ ｔｈｅ ｉｎｈａｂｉｔａｎｔｓ ｅｘｐｏｓｅｄ ｔｏ ｈａｚｅ ｆｒｏｍ ｔｈｅ １９９７ ｆｏｒｅｓｔ

ｆｉｒｅ ｉｎＩｎｄｏｎｅｓｉａＲｅｓｐｉｒｏｌｏｇｙ２０００（５）１６７

［２８］ Ｒａｄｏｊｅｖｉｃ ＭＭｕｒａｌｅｅｄｈａｒａｎ Ｔ ＲＰｅｒｓｏｎａｌ ｐａｒｔｉｃｌｅ ｅｘｐｏｓｕｒｅ ｍｏｎｉｔｏｒｉｎｇ ｕｓｉｎｇ ｎｅｐｈｅｌｏｍｅｔｒｙ ｄｕｒｉｎｇ ｈａｚｅ ｉｎ ＢｒｕｎｅｉＡｔ

ｍｏｓｐｈｅｒｉｃ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１９９９３３３６５１３６５８

［２９］ Ｏｄｉｈｉ Ｊ ＯＨａｚｅ ａｎｄ ｈｅａｌｔｈ ｉｎ Ｂｒｕｎｅｉ ＤａｒｕｓｓａｌａｍＴｈｅ ｃａｓｅ ｏｆ ｔｈｅ １９９７１９９８ ｅｐｉｓｏｄｅＳｉｎｇａｐｏｒｅ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Ｔｒｏｐｉｃａｌ

Ｇｅｏｇｒａｐｈｙ２００１２２（１）３８５１

［３０］ Ｒａｄｏｊｅｖｉｃ ＭＨａｓｓａｎ ＨＡｉｒ ｑｕａｌｉｔｙ ｉｎ Ｂｒｕｎｅｉ Ｄａｒｕｓｓａｌａｍ ｄｕｒｉｎｇ ｔｈｅ １９９８ ｈａｚｅ ｅｐｉｓｏｄｅＡｔｍｏｓｐｈｅｒｉｃ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

１９９９３３３６５１３６５８

［３１］ 井立滨 秦怡 徐肇翊 等 本溪市大气污染与急慢性呼吸系统疾病的关系 环境与健康杂志 ２０００ １７

（５） ２６８２７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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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１４ ldquo城市生态环境问题rdquo 钱学森城市学金奖 西湖城市学金奖征集评选

• CH199(第2015(1)上辑)（定稿）_部分47_部分2
• CH199(第2015(1)上辑)（定稿）_部分48_部分1

他疾病的敏感体质患者的死亡 Ｇｏｌｄｂｅｒｇ 等［２１］根据相关模糊系数 （ＣＯＨ） 消光系数 硫酸盐等指标

研究了蒙特利尔 魁北克地区颗粒物浓度变化与日死亡率的相关性 指出 日颗粒物质量和硫酸盐

质量与呼吸道疾病和糖尿病在统计上正相关 阚海东等［２２］在综合分析我国大气颗粒物暴露与人群健

康效应的流行病学资料的基础上 整理得到我国主要城市颗粒物浓度增加与人群健康效应 说明人

体很多疾病的引发是与颗粒物浓度增加有关的 且灰霾期间在某些地区 个别病症 （如肺气肿 急

性支气管炎） 的暴发率远高于平时

加拿大和美国科学家发现 长期暴露于细颗粒物与肺癌间有统计意义上的关联 Ｐｏｐｅ 等［２３］ 认

为 长期暴露于燃烧 （如来自燃煤电厂和机动车辆） 产生的细颗粒 是心肺疾病和肺癌死亡率增加

的一个重要的环境因素 分析发现 细颗粒物每增加 １０μｇ ｍ３ 肺癌死亡率增加 ８ Ｏｓｔｒｏ 等［２４］ 在

泰国曼谷也得到相似结论 当 ＰＭ１０日平均增加 １０μｇ ｍ３时 总死亡率增加 １ ～ ２ 其中呼吸道疾

病死亡率增加 ３～６ 心血管疾病死亡率增加 １～２ Ｓｃｈｗａｒｔｚ 等［２５］研究认为 ＰＭ２1049008 ５增加 １０μｇ

ｍ３ 被研究人群的总死亡率增加 １1049008 ５ 同时还发现肺炎 心脏病及其他一些疾病的死亡率上升的效

应随着暴露时间的延长而增强

２1049008 流行病学研究

印尼大学在不同省收集到的数据的基础上 考察了森林火灾后灰霾天气对人体肺的影响 研究

表明 在受影响区域 灰霾产生的最直接严重的影响是急性呼吸道传染病 支气管哮喘 腹泻 眼

刺激和皮肤病［２６］ 印尼协会于 １９９８ 年火灾后出现灰霾天气时在 Ｐａｌｅｍｂａｎｇ 和 Ｊａｍｂｉ 两个地方的调查

表明 对于没有呼吸病史的人 ８１出现咳嗽症状 ２４有呼吸困难 １９咳痰 相比之下 对于有

呼吸病史的人 ８３有咳嗽症状 ７２呼吸困难和 ２９1049008 ６出现气喘症状 Ｊａｍｂｉ 省健康办公室也有类

似的报告 在灰霾发生期间 该地区的呼吸疾病增长了 ５１ 支气管哮喘也是这一地区呼吸道疾病

的主要病症之一 约占呼吸道疾病治疗的 ３ ４ （７８） 总之 灰霾期间 ７０的呼吸道病人病情发

生恶化

日本疾病救助 （ＪＤＲ） 专家组 １９９７ 年对大规模火灾后印尼的 Ｋａｌｉｍａｎｔａｎ 和 Ｓｕｍａｔｒａ 两地出现的

灰霾天气研究表明 灰霾对老年人和儿童有呼吸道疾病记录的人群危害最大 对青年人的影响相对

小些 他们还发现 由于化学燃料燃烧和生物燃烧方式下出现的 ＰＭ１０的粒径梯度和污染物组成及相

互作用不同 其引发的灰霾天气对人体健康的影响也是不同的［２７］

一些学者对灰霾进行研究时 得到如下结论 Ｒａｄｏｊｅｖｉｃ 等［２８］调查发现 灰霾期间人群出现的症

状有 上呼吸道感染 哮喘 结膜炎 支气管炎 眼和喉部刺激 咳嗽 呼吸困难 鼻塞流鼻涕

皮疹 心血管系统紊乱等 Ｏｄｉｈｉ 等［２９］ 在 １９９７ 到 １９９８ 年灰霾出现期间的调察结果显示 在年龄方

面 与灰霾相关的不利影响倾向于发生在幼年 （小于 ５ 岁） 和老年 （大于 ６０ 岁） 的人群身上 各自

的比例是 ０1049008 ９ （婴儿 小于 １ 岁） ３４ （儿童 １ 到 ４ 岁） 和 ２1049008 ７ （大于 ６０ 岁） 在工作环境方

面 户外工作人群的发病比例高于室内工作人群 在生活环境方面 城市和农村的调查结果有明显

区别 城市人口对灰霾天气的暴露时间和机会均高于农村人口 发病率也相对较高 在性别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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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１４ ldquo城市生态环境问题rdquo 钱学森城市学金奖 西湖城市学金奖征集评选

在同等收入水平下 灰霾天气中出现不良健康状况的男性比例是女性的 ２００到 ３００ Ｒａｄｏｊｅｖｉｃ

［３０］ 研究发现 在 １９９７ 年 ７ 月灰霾事件和空气污染指数高度相关 尤其对呼吸道宿疾患者有较大

影响

此外 灰霾天气还对人体健康产生一些间接影响 灰霾的出现会减弱紫外线的辐射 影响人体

维生素 Ｄ 合成 导致小儿佝偻病高发 并使空气中传染性病菌的活性增强 灰霾天气还会影响人们

的心理健康 使人产生压抑 悲观等情绪

四 讨论

１1049008 国内外目前在研究颗粒物与人体健康关系上做了大量工作 主要运用多因素 Ｌｏｇｉｓｔｉｃ 回归模

型［３１］ 利用时间序列分析［２５］ 采用暴露mdash反应关系［２］ 等方法 但是对灰霾与健康关系的研究较少

一般多采用调查统计的方法 仍停留在定性化阶段

２1049008 由于灰霾是以细颗粒物 （主要是 ＰＭ１０和 ＰＭ２1049008 ５） 为载体 以气象要素和污染因素共同作用而

产生的一种危害型天气现象 因此目前对灰霾的研究多集中在对颗粒物的污染方面 但细颗粒物是

否仅作为载体 抑或与所携带的毒性物质存在交互作用尚无定论 仍有待深入研究

３1049008 在研究灰霾中颗粒物对人体的健康影响时 粒径的研究相对较多 但其他物理特性如质量浓

度 数浓度 表面积等致病机理的研究还不深入 这对制定环境质量标准 即到底是选择控制颗粒

物总量还是特定的粒径或浓度有着重要的意义

４1049008 在对灰霾与人体健康流行病学调查研究中 无法去除偶然性存在 对于灰霾可能引发的两种

或两种以上疾病 患者一旦发病 很难界定哪一种是其首要致病原因

参考文献

［１］ 中央气象局 地面气象观测规范 北京 气象出版社 １９７９ ２２２７

［２］ 阚海东 陈秉衡 汪宏 上海市城区大气颗粒物污染对居民健康危害的经济学评价 中国卫生经济 ２００４

２３ （２） ８１１

［３］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Ｈｅａｌｔｈ Ｃｏｕｎｔｒｙ Ｐｒｏｆｉｌｅ Ｗｏｒｌｄ Ｈｅａｌｔｈ Ｏｒｇａ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ｗｗｗｗｐｒｏｗｈｏｉｎｔ ＮＲ ｒｄｏｎｌｙｒｅｓ ＣＣ０３Ｅ１５１７ＦＣＡ

４７Ａ１Ａ５８７６４４３Ｃ７Ｆ０５１Ｅ７ ０ ｂｒｕｎｅｉ ｅｈｃｐ １９Ｎｏｖ２００４ｐｄｆ２００４１１１９ ２００５０５１１

［４］ Ｗａｔｓｏｎ Ｊ Ｇ ２００２ Ｃｒｉｔｉｃａｌ ＲｅｖｉｅｗＶｉｓｉｂｉｌｉｔｙ Ｓｃｉｅｎｃｅ ａｎｄ ｒｅｇｕｌａｔｉｏｎ Ｊ ＡｉｒＷａｓｔｅ Ｍａｎａｇｅ Ａｓｓｏｃ ２００２ ５２ （ ６）

６２８７１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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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 孟燕军 王淑英 赵习方 北京地区大雾日大气污染状况及气象条件分析 气象 ２０００ ２６ （３） ４０４２

［７］ 王玮 中国 ＰＭ２1049008 ５污染状况和污染特征的研究 环境科学研究 ２０００ １３ （１） １５

［８］ 魏复盛 滕恩江 吴国平 等 我国四个大城市空气 ＰＭ２1049008 ５ ＰＭ１０污染及其化学组成 中国环境监测 ２００１

１７ （７） １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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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 市 学 研 究　 ２０１５ 年第 １ 期

［９］ Ａｎｄｒｅ ＮｅｌＡｉｒ ｐｏｌｌｕｔｉｏｎｒｅｌａｔｅｄ ｉｌｌｎｅｓｓｅｆｆｅｃｔｓ ｏｆ ｐａｒｔｉｃｌｅｓＳｃｉｅｎｃｅ２００５ ３０８ （５７２３） ８０４８０６

［１０］ 王臻 王辰可 吸入颗粒物对呼吸系统危害的研究进展 国外医学呼吸系统分册 ２００４ ２４ （４） ２３１２３６

［１１］ Ｓｖａｒｔｅｎｇｒｅｎ ＭＦａｌｋ ＲＬｉｎｎｍａｎ ＬＤｅｐｏｓｉｔｉｏｎ ｏｆ ｌａｒｇｅ ｐａｒｔｉｃｌｅｓ ｉｎ ｈｕｍａｎ ｌｕｎｇＥｘｐ Ｌｕｎｇ Ｒｅｓ１９８７１２（１）７５８８

［１２］ 张林 戴树桂 白志鹏 城市室内环境多环芳烃污染与源的相关性 城市环境与城市生态 １９９７ １０ （４） ４３４５

［１３］ 戴海夏 宋伟民 大气 ＰＭ２1049008 ５的健康影响 国外医学卫生学分册 ２００１ ２８ （５） ２９９３０３

［１４］ Ｍａｌｍ Ｗ ＣＩｎｔｒｏｄｕｃｔｉｏｎ ｔｏ ｖｉｓｉｂｉｌｉｔｙＳｅｃｔｉｏｎ ４Ｔｒａｎｓｐｏｒｔ ａｎｄ Ｔｒａｎｓｆｏｒｍ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Ａｔｍｏｓｐｈｅｒｉｃ Ｐａｒｔｉｃｕｌａｔｅｓ ａｎｄ Ｇａｓｅｓ

Ａｆｆｅｃｔｉｎｇ Ｖｉｓｉｂｉｌｉｔｙ ｈｔｔｐ ｗｗｗｅｐａｇｏｖ ｖｉｓｉｂｉｌｉｔｙ ｐｄｆｓ ｉｎｔｒｏｖｉｓｐｄｆ１９９９０５１０ ２００５０５１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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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６］ 楚建军 陈平 李虎 等 大气污染与肺癌关系的回归分析 环境与健康杂志 １９９３ １０ ２０１２０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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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８］ 董雪玲 大气可吸入颗粒物对环境和人体健康的危害 资源middot产业 ２００４ ６ （５） ５０５３

［１９］ 王春梅 欧阳华 沈阳市环境铅污染对儿童健康的影响 环境科学 ２００３ ２４ （５） １７２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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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２００５ ５７７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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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２］ 阚海东 陈秉衡 我国大气颗粒物暴露与人群健康效应的关系 环境与健康杂志 ２００２ １９ （６） ４２２４２４

［２３］ Ｐｏｐｅ Ｃ ＡＲｉｃｈａｒｄ ＴＢｕｒｎｅｔｔ Ｒ Ｔｅｔ ａｌＣａｒｄｉｏｐｕｌｍｏｎａｒｙ Ｍｏｒｔａｌｉｔｙａｎｄ Ｌｏｎｇｔｅｒｍ Ｅｘｐｏｓｕｒｅ ｔｏ Ｆｉｎｅ Ｐａｒｔｉｃｕｌａｔｅ Ａｉｒ

ＰｏｌｌｕｔｉｏｎＪＡＭＡ２００２２８７１１３２１１４１

［２４］ Ｏｓｔｒｏ ＢＣｈｅｓｔｎａｔ ＬＶｉｃｈｉｔ Ｖａｄａｋａｎ Ｎｅｔ ａｌＴｈｅ ｉｍｐａｃｔ ｏｆ ｐａｒｔｉｃｕｌａｔｅ ｍａｔｔｅｒ ｏｎ ｄａｉｌｙ ｍｏｒｔａｌｉｔｙ ｉｎ ＢａｎｇｋｏｋＴｈａｉｌａｎｄ

ＪＡｉｒＷａｓｔｅ ＭａｎａｇｅＡｓｓｏｃ１９９９（４９）１００

［２５］ Ｓｃｈｗａｒｔｚ ＪＤｏｃｋｅｒｙ Ｄ ＷＮｅａｓ ＬＳＩｓ ｄａｉｌｙ ｍｏｒｔａｌｉｔｙ ａｓｓｏｃｉａｔｅｄ ｓｐｅｃｉｆｉｃａｌｌｙ ｗｉｔｈ ｆｉｎｅ ｐａｒｔｉｃｌｅｓＪＡｉｒＷａｓｔｅ Ｍａｎａｇｅ

Ａｓｓｏｃ１９９６（４６）９２７

［２６］ Ａｄｉｔａｍａ Ｔ Ｙ Ｉｍｐａｃｔ ｏｆ ｈａｚｅ ｆｒｏｍ ｆｏｒｅｓｔ ｆｉｒｅ ｔｏ ｒｅｓｐｉｒａｔｏｒｙ ｈｅａｌｔｈＩｎｄｏｎｅｓｉａｎ ｅｘｐｅｒｉｅｎｃｅ Ｒｅｓｐｉｒｏｌｏｇｙ２０００（５）

１６９１７４

［２７］ Ｏｓａｍｕ ＫＳｈｕｚｏ ＫＭａｓａｙｕｋｉ ＨＡｓｓｅｓｓｍｅｎｔ ｏｆ ｌｕｎｇ ｈｅａｌｔｈ ａｍｏｎｇ ｔｈｅ ｉｎｈａｂｉｔａｎｔｓ ｅｘｐｏｓｅｄ ｔｏ ｈａｚｅ ｆｒｏｍ ｔｈｅ １９９７ ｆｏｒｅｓｔ

ｆｉｒｅ ｉｎＩｎｄｏｎｅｓｉａＲｅｓｐｉｒｏｌｏｇｙ２０００（５）１６７

［２８］ Ｒａｄｏｊｅｖｉｃ ＭＭｕｒａｌｅｅｄｈａｒａｎ Ｔ ＲＰｅｒｓｏｎａｌ ｐａｒｔｉｃｌｅ ｅｘｐｏｓｕｒｅ ｍｏｎｉｔｏｒｉｎｇ ｕｓｉｎｇ ｎｅｐｈｅｌｏｍｅｔｒｙ ｄｕｒｉｎｇ ｈａｚｅ ｉｎ ＢｒｕｎｅｉＡｔ

ｍｏｓｐｈｅｒｉｃ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１９９９３３３６５１３６５８

［２９］ Ｏｄｉｈｉ Ｊ ＯＨａｚｅ ａｎｄ ｈｅａｌｔｈ ｉｎ Ｂｒｕｎｅｉ ＤａｒｕｓｓａｌａｍＴｈｅ ｃａｓｅ ｏｆ ｔｈｅ １９９７１９９８ ｅｐｉｓｏｄｅＳｉｎｇａｐｏｒｅ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Ｔｒｏｐｉｃａｌ

Ｇｅｏｇｒａｐｈｙ２００１２２（１）３８５１

［３０］ Ｒａｄｏｊｅｖｉｃ ＭＨａｓｓａｎ ＨＡｉｒ ｑｕａｌｉｔｙ ｉｎ Ｂｒｕｎｅｉ Ｄａｒｕｓｓａｌａｍ ｄｕｒｉｎｇ ｔｈｅ １９９８ ｈａｚｅ ｅｐｉｓｏｄｅＡｔｍｏｓｐｈｅｒｉｃ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

１９９９３３３６５１３６５８

［３１］ 井立滨 秦怡 徐肇翊 等 本溪市大气污染与急慢性呼吸系统疾病的关系 环境与健康杂志 ２０００ １７

（５） ２６８２７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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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１４ ldquo城市生态环境问题rdquo 钱学森城市学金奖 西湖城市学金奖征集评选

• CH199(第2015(1)上辑)（定稿）_部分47_部分2
• CH199(第2015(1)上辑)（定稿）_部分48_部分1

在同等收入水平下 灰霾天气中出现不良健康状况的男性比例是女性的 ２００到 ３００ Ｒａｄｏｊｅｖｉｃ

［３０］ 研究发现 在 １９９７ 年 ７ 月灰霾事件和空气污染指数高度相关 尤其对呼吸道宿疾患者有较大

影响

此外 灰霾天气还对人体健康产生一些间接影响 灰霾的出现会减弱紫外线的辐射 影响人体

维生素 Ｄ 合成 导致小儿佝偻病高发 并使空气中传染性病菌的活性增强 灰霾天气还会影响人们

的心理健康 使人产生压抑 悲观等情绪

四 讨论

１1049008 国内外目前在研究颗粒物与人体健康关系上做了大量工作 主要运用多因素 Ｌｏｇｉｓｔｉｃ 回归模

型［３１］ 利用时间序列分析［２５］ 采用暴露mdash反应关系［２］ 等方法 但是对灰霾与健康关系的研究较少

一般多采用调查统计的方法 仍停留在定性化阶段

２1049008 由于灰霾是以细颗粒物 （主要是 ＰＭ１０和 ＰＭ２1049008 ５） 为载体 以气象要素和污染因素共同作用而

产生的一种危害型天气现象 因此目前对灰霾的研究多集中在对颗粒物的污染方面 但细颗粒物是

否仅作为载体 抑或与所携带的毒性物质存在交互作用尚无定论 仍有待深入研究

３1049008 在研究灰霾中颗粒物对人体的健康影响时 粒径的研究相对较多 但其他物理特性如质量浓

度 数浓度 表面积等致病机理的研究还不深入 这对制定环境质量标准 即到底是选择控制颗粒

物总量还是特定的粒径或浓度有着重要的意义

４1049008 在对灰霾与人体健康流行病学调查研究中 无法去除偶然性存在 对于灰霾可能引发的两种

或两种以上疾病 患者一旦发病 很难界定哪一种是其首要致病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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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１４ ldquo城市生态环境问题rdquo 钱学森城市学金奖 西湖城市学金奖征集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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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１４ ldquo城市生态环境问题rdquo 钱学森城市学金奖 西湖城市学金奖征集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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