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resso

快速濃縮的世界，食的越多，卻不一定飽。或者，忘了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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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在摩斯等待的時候翻閱那本威士忌達人教你如何喝好一杯酒。好好喝酒的確是個學問，可大可小。大到社交來往，小到喝醉了該怎麼辦。杯子也要考究，冰塊也要考究，年份當然是基礎，酒吧的氛圍、裝扮的時尚，要懂，要講的出那滋潤的一番道理。那是一份濃縮的人生滋味，就也只是某個人的人生

滋味罷了。

連翻騰的畫面都可以說故事，波濤洶湧之中混淆的是桌面上的水果蔬菜棒拼盤的色彩。深邃的濃濁是酒吧不環保的燈泡反射，帶一點酒杯本身的角度，如百褶裙折線的風華就此發生了。順帶一提，蔬菜棒真的很好吃。

濃濃的壞滋味通常非他莫屬。這是很熟悉的小瓶子，生產他的工廠很大很大，大到都可以成立博物館，在一處海風很強勁，工廠林立的工業區裡。他很安全，瓶蓋鎖得很緊不能有半點外漏，一打開濃濃漫漫的醇味溢出。瀝掉了所有油脂，剩下的是精華，裝載在一個好小好小的瓶子裡，一秒就乾掉，因為太濃縮了，壞滋味卻有好良心。說著說著就又開了一瓶咕嚕喝掉，可以治感冒嗎?

帶有溫暖與溫度的聚合棉布。不就是這樣，衣服可以是人的第二層皮膚，如果你有塗乳液，那他就是第三層皮膚。若你的衣服花俏點，我們會說熱情奔放又開朗，或者是搞怪有個性；你的衣服黑一點，我們也許會說你是設計師個性，沉穩內斂低調有質感又時尚，如果頭髮染個粉紅色，就又是個自我個性強烈但又不失風格但一樣低調沉穩內斂有質感又時尚。如果穿個牛仔褲t-shirt紮進去並且理個短髮戴副圓框眼鏡，那也許會是宅味科技新貴，帶點老練的味道進來可能就是你的老闆CEO。

他終於跟你說，你可以通過了。是吧，等了好久。公車上擠滿的人，靠窗的是年紀較大的乘客，拉環著的是年輕的學生，搖搖晃晃的搖動在不斷變換車道的公車上；超車的是一輛又一輛的機車，停下來是最為壯觀。不就是這樣，可以動了，各路人馬衝出，在軌道間找尋隙縫穿越；不能動了，拿起手機來刷刷刷消磨時間或是打哈欠。行人倒也不悠哉，除了跟你說可以通過了之後，緊接而來的是倒數計時，這時腳步就要提起，打開眼睛耳朵，總是有不規矩的嘛。

多看幾眼，突然明白了。抓皺的皮膚，組合又分離的紋路正交織的。那是社會化的表徵，帶點功能性的防滑，又增加抓地力，只是舊了、皺了。他會在任何地方出現，但通常不想讓別人看到，連自己也靠化學藥品遮了、蓋了。但他真的還在，就好像農人的手掌會長繭、吉他大師的手指也會長繭一樣，沒什麼好緊張的。怎麼可能不緊張，科科。

文青味很濃厚的地方。翻攪著很濃厚的抹茶膏，連吸管都快塞住了。應該是有漸層的，就好像月球表面，遠一點近一點都有神話故事可以講。隨著蒸氣泡泡剝離表面，剩下的表面漂浮著詭絲，是農藥撒入稻田裡的掙扎，土地在呼喚著自由，在它上面的，不管是老樹、老屋、老社區，也都在呼喚相應著。別把農藥殘留了，撒了、散了、文青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