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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30日 星期一12 副刊·津沽

人物物天天津

回忆恩师董湘崑之二

凡将阁（李盛铎）张金声刻

津门书香记忆

以前年代，每到秋后，就有郊县农民用大车拉着去粒的高粱穗或黍子穗到市区现场制作扫帚。天津人管它叫笤帚：大的叫地笤帚，小的叫炕笤帚。笤帚前端扫地的部分叫笤帚苗子，后端把柄叫笤帚疙瘩——妇女们常用它来管教孩子。

●津沽浮世绘

笤帚疙瘩田恒玉

缠 足 这 一严 重 戕 害 女 子身心的陋习，在中国延续了千余年。其间虽曾遭受责难，但此风俗一直流行，直到清末，才受到致命冲击。清末天足活动首先是来自西方的基督教教会人士的大力提倡，“清末新政”后，1902 年 2 月，清廷颁布劝戒缠足上谕称：“汉人妇女率多缠足，由来已久，有伤造物之和。嗣后搢绅之家，务当婉切劝导，使之家喻户晓，以期渐除积习。”此后，全国南北各地“不缠足”的宣传与天足活动渐次兴起。

1903 年刘孟扬在天津创设“公益天足社”，积极开展天足活动。1911 年夏，又有各界人士组建了天津县天足会，称

“津邑天足会”（以下简称“天足会”）。其会章程称：“凡本会会员入会后，所生之女不得缠足，其子亦不得娶缠足女……所生之女，其已缠足者，如在十岁上下，未曾定婚者，须一律放解……”

天足会设正副会长，下设劝导股、筹款股、编辑股、书记股、会计股、庶务股等。津邑天足会建立后，以会务日繁，又聘庶务、文牍各一员，为专职工作人员。天足会每次开职员会，会长及各股负责人报告各项活动进展情况，商议、决定会中各项问题。如 1911 年 8 月27 日会议，先由会长陈蔗圃报告各项工作进展情况，其讨论决定的事项有：请工于绘事者专画缠足之苦，天足之便，请各画店印行；请各乡镇议事会各设天

足 会 分 会 ；各劝导员分赴各女 学 堂 ，劝 说放 足 ，等 等 。每次会议均由

书记员做“开会纪事”，下次开会时宣读；会中日常事务，庶务员做有“办事日志”，每次开会时与众宣读。

天足会建立后，不断有人加入，至 9 月中旬，入会者即达 190 余人，至11 月 ，又 有 34 人 入 会 ，其 中 女 士 9人。为推动天足活动，陆阐哉副会长多次赴各女子小学进行关于缠足情况的调查，并请各校女教习加入天足会，以便于“劝导女生放足”；劝导股的 6 名女劝导员积极工作，王化普女士在短时间内即劝说 86 家的女子实行放足。在 10 月 8 日的会议上，会长陈蔗圃报告了对官立第三女子小学学生“已缠、未缠、现放三项”进行调查的情况，并准备实行“缠足之女生明年不准入学”的措施。但与会者经过讨论对这项措施多不赞同，认为

“目下仍须劝诱，俟来年风气大开，再加强迫”。

为了更有效地进行宣传，天足会还举行“围城马路巡行演说会”。第一次巡行演说因预定之 10 月 6 日阴雨，延至 10月 11日举行。这天下午，天足会会员在东马路宣讲所集合后开始绕城巡行，巡行队伍“前列龙旗两面，军乐队随行鼓吹。会长会员诸君三四十人声称奉旨不缠足……后随大旗一面，正面书写谕旨，背面书天津县天足会字样。”巡行队伍所过之处，人们“阗街塞巷，争先快睹。妇女之旧思想为之一变”。

天足活动得到天津社会各界人士积极支持，活动范围和影响日益扩大。北洋女师范学堂给天足会送来展足后的洗足药方，天津县劝学总董华芷舲来函，请天足会派人到各宣讲所宣讲戒缠足问题。津邑天足会为革除传统陋习，推动社会的移风易俗发挥了积极作用。

常言道：积习难改。个人坏习惯如此，社会历史之积习沉疴亦然。今天看来摧残人性的缠足，竟然还需鼓励劝导，才能放弃；而与此相反，许多新事物，都曾被时人视为洪水猛兽。由此可见，社会发展之缓慢，端赖思想之禁锢。解放思想，学优刮垢，我们仍然在路上。

“放足”竟要劝导李学智

1947 年 7 月 6 日 ，读者书店在津成立，地址在东马路袜子胡同，这是一家由地下党组织领导的进步书店。

天津解放前，读者书店的主要任务是在青年学生中销售进步书刊，由于一些书籍的需求量较大，从外地购入有一定困难，有时书店也会自行翻印。天津解放后，读者书店立即着手充实编辑人员，开展书店的选稿、编辑、出版工作。此后，读者书店的主要业务部门有两个，一个是出版部，负责图书的编辑出版工作，另一个是营业部，负责图书的零售、批发等工作。

读者书店初期的编辑出版工作，还谈不到有长期设想，但从书店负责人到一般员工，有一点是明确的，即必须坚定地宣传党的方针、政策，宣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坚决为人民群众，特别是工人阶级服务。当时，广大人民群众尤其是青年人，急于了解党的方针、政策，很想学习一些相关的基本理论知识，有鉴于此，书店编辑出版一些政治读物便成为首要任务，但在当时，天津还没有这样的作者基础，书店也不可能拥有这样的作者队伍。为了解决当务之急，书店的编辑用剪刀加糨糊的办法编书，并适当翻印部分书籍，以应急使用。

读者书店翻印书籍主要是在 1949 年上半年，如毛泽东的《中国革命与中国共产党》、斯大林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费多谢耶夫的《马克思主义关于阶级与阶级斗争的理论》等，不到十种。此外，书店的多数出版物是从老解放区出版的报刊中按照专题编选而成的，如《论批评

与自我批评》《论群众路线问题》《论思想改造》等，编辑在编选这些书籍时，并无“成套”的想

法，编一本出一本，后来逐渐出多了，便形成了系列丛书，再版时则冠以“丛书”名，如

《学习丛书》《青年知识丛书》等。在编辑出版了四十余种书籍后，读者

书店摸索出一些经验，在材料取舍、内容组合、体例设定等方面皆有所进步，出书质量不断提高，后在孙犁、方纪等人的支持下，有一批作家成为该书店的后盾，编辑可以组稿，有计划地出书了。由作者供稿出版的书籍，多为文艺读物，其中影响较大的是

《十月文艺丛书》，该丛书实为一种不定期出版的丛刊，是由当时在天津日报社文艺组工作的方纪、孙犁等人倡议出版的，办刊的缘起是，天津当时还没有一份正式的文艺刊物，报纸虽有文艺副刊，但篇幅较长的作品无法刊登，急需一块“文艺园地”。经磋商后，成立了由方纪、孙犁、李霁野、鲁藜等人组成的编委会，小说、散文、诗歌，都可以刊登，篇幅充足后便可以出书。《十月文艺丛书》第一辑《朝着毛泽东鲁迅指引的方向前进》于 1949 年 11月出版。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读者书店存在 了 一 年 零 四 个 月

（后 与 知 识 书 店 合并），出版书籍近百种，为天津广大群众提供了精神食粮。

出版进步书籍的读者书店然 君

天津历史文化游，大沽炮台成“网红”，“网红”一词很时尚，然历史的述说却是凝重的。在我国近代史上，军事海防“南有虎门，北有大沽”之说素有名气，天津塘沽大沽口是入京咽喉、津门屏障，地理位置之重要不言而喻。大沽口炮台曾数次抗击过西方列强的侵略，其遗址较早就成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话说明嘉靖年间，为抵御倭寇，大沽口的防务就已成为朝廷研究和关注的重点，在此一带每隔三里修筑墩堠（墩台）一座，最初的任务 仅 为 瞭 望 敌情 ，守 卫 海 口 。第一次鸦片战争期间，敌国炮舰进攻来袭，为更强抵御，大沽炮台进一步加速建设，三合土炮台更坚实稳固。清咸丰八年（1858 年）英法联军入侵大沽口，炮台毁于战火，咸丰皇帝随即命僧格林沁重建，在大沽口南岸修建炮台三座，在北岸修建两座，这五座炮台分别以

“威、镇、海、门、高”字为号，寓意炮台威风凛凛镇守在大海门户的最高处。同时，几十门火炮装备在炮台上，在阻击英法联军再次来犯的战斗中发挥了巨大威力，赢得了防卫战的胜利。咸丰十年

（1860 年）联军又一次攻击大沽口，战斗

中我炮台失守。时至同治九年（1870年），直隶总督李鸿章大力筹建海军，加强海防，对炮台进行修整并增设装备，使炮台的防御能力得到有效提升。

光绪二十六年（1900 年）义和团运动爆发，八国联军的军舰以保护各国侨民为由云集大沽口外，并通牒炮台的守将罗荣光，命令限时交出炮台，此举遭到罗荣光的严词拒绝。这一年六月十六日晚，联军的军舰同时向各炮台发起猛烈轰击，南岸炮台由

罗 荣 光 亲 自 指挥 ，他 沉 着 应战 ，弹 无 虚 发 ，连 连 摧 毁 数 艘敌舰，敌军死伤

惨重。北岸炮台上的将帅也英勇顽强，与敌军展开肉搏，近千将士壮烈殉国，炮台失守。南岸炮台无力单独作战，亦得不到后援支持。次年，根据《辛丑条约》，清政府被迫将大沽口炮台拆毁。

饱经沧桑的大沽炮台现今保存较好的“威”字、“海”字炮台遗址，是中国人民浴血奋战抗击侵略者的见证。多少年来，无数南北游客纷纷来此参观，聆听阵阵波涛述说的历史，激发心中的爱国主义热情。

威风凛凛镇海门由国庆

崔敬伯，汉沽街人。8岁始读私塾，后入汉沽小学、芦台高小，毕业后考入天津法政学校附中、天津法政专门学校商科。1921年毕业留校任教，并先后兼任井陉矿务局天津总局、天津特别区二、三区的会计等职。1926年 10月，经于方舟介绍加入中国国民党，同年去保定，任旗产清理局出纳员。1927 年春，任齐燮元的家庭教师，并随其子东渡日本游学。

1928 年 7 月回国，任河北省政府秘书。1930 年春，公费赴英留学，就读于伦敦大学经济学院。1932 年春为赴国难提前回国，在燕京大学、中法大学、朝阳学院、中国大学、北平大学任教，并任国民政府财政部所得税筹备委员会特邀研究员、北平研究院研究员。

1938 年，任重庆大学教授，后任国民政府财政部川康直接税局局长。他从政廉洁，两袖清风。1948 年他积极支持女儿去解放区参加革命，自己也毅然脱离政界，在《湖南日报》登出“启事”，宣布辞去国民政府立法委员职务，到湖南大学任教授。

1949 年初，他在《经济论坛》上发表的《转型期财政的展望》中，明确地提出

中国应当走社会主义道路 ，并 连 续 发 表 10 篇 文章、讲话，以迎接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的召开，宣传人民政府的财政、税收、金

融和贸易政策。同年 9 月，应华北人民政府副主席杨秀峰的邀请，到北京参加新中国的建设工作。10 月参加中国民主建国会，后任中央委员。11 月 1 日任中华人民共和国财政部税务总局副局长。1955 年兼任中央财政干部学校副校长、中央财政金融学院教授、顾问。

1957 年，被撤掉职务下放劳动。但他不改初心，1963 年写完《中国财政史》

（第二稿）。1978 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恢复名誉，留财政金融学院任教授、顾问。他一生勤奋好学，知识渊博，著作颇丰。1980 年与人合作出版的《中国财政简史》，作为高等财经院校的教材。1987年又出版《财税存稿选》。

在他 90 岁寿辰时，中国财政金融学院为其出版《静泊诗词选》。1988 年5 月 27 日在北京病逝，民建中央和财政金融学院为他举行隆重的 追 悼 大 会 ，悼 词 中 称 他的 一 生“ 是 不 断 追 求 进 步的一生”。

崔敬伯王雅鸣

海河中心广场，自 1959 年建成，至 20世纪 90 年代中期全部拆除，历经三十多年，是天津历史上持续 时 间 最 长 的 大 型群众集会、游行场所。最近看到有文章说这个广场是为庆祝新中国成立 10 周年而建，这种说法是不准确的，实际上这个广场是为庆祝 1959 年的“五一”国际劳动节而建设的。

1958 年，天津市人民委员会决定在市内兴建一个人民节日集会的中心广场。这个广场位于海河北岸解放桥至胜利桥（今北安桥）之间，与海河公园隔河相望。广场建成后，可以容纳五六万人聚会联欢。广场建设工程于 1959年 3月下旬正式动工。动工以前，广场所在地原有的二万六千多平方米的建筑物和地下设施已经拆除。广场建设工程包括修筑一条长一千多米、宽三十米的炒油路面道路，沿河修筑一千一百多米长的护岸，在民族路和民生路之间的沿河地带开辟面积为一万五千多平方米、铺筑混凝土砖的广场和停车场。这项工程技术复杂，施工现场狭小，人员集中，但承建工程的道桥公司职工克服困难，苦干加巧干，加速施工。

经过一个多月的紧张施工，广场建设工程于 4月 24日基本完成。广场上有

四个花坛。广场周围种植了数百株树，有塔松、洋槐、海棠等，与围在河岸边的绿 栏 杆 连 成 一 体 。栏杆下面，是一堵用

花岗石砌成的护坡。护坡中段，在民族路和民生路口，辟成两个三十米宽的渡口，用大石砌成的台阶，从河面铺筑到广场上。台阶两旁矗立着圆球灯柱。

5月 1日，天津市十万人民举行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游行。新建的中心广场四周红旗迎风飘扬，数千名穿着艳丽服装的学生在场内南边组成“五一”两个大字，沿着海河新栽的松柏显得十分青翠。主席台中间矗立着毛泽东塑像，对面两侧分别矗立着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画像，广场中间矗立着孙中山画像。少年儿童的队伍走过主席台时，无数的和平鸽和各种颜色的气球从他们手中飞向天空。游行结束时，少年儿童们一齐拥向主席台前，台上台下齐声鼓掌欢呼，鲜花招展，整个广场沉浸在一片欢腾之中。

中心广场面临海河，环境优美，建成后便成为广大市民的游乐和休息场所。建成当年的夏季，文化部门在这里搭起了两座舞台，周末放映电影、幻灯，或演出戏曲、曲艺、杂技，让市民度过愉快的消夏时光。

●街衢巷陌（37）

中心广场诞生记罗文华

董湘崑与日本侵略者有着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

董湘崑 12 岁那年从宝坻老家前往天津一家印刷局做学徒。先是在掌柜家做些看孩子、倒便盆儿、烧水端饭、刷锅洗碗的杂活儿。到了十六七岁，董湘崑的个头够得着机器了，就开始负责“要账”。债主多是恶霸、地痞和日本洋行，董湘崑没少挨打挨骂。

负责“要账”后不久，一位亲戚到天津接他回家，他高兴得不得了。回家的路上，亲戚吞吞吐吐地告诉他：“你父亲死了。”他顿时两腿发软，愣了半天说不

出话来。董湘崑的父亲董宝迟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在本村地主家里扛活儿。他干活儿不惜力，因此落下了一身病，病重时还会吐血。刚听到父亲去世的消息，董湘崑还以为是病

故，回到家才知道，父亲死于日寇之手。董湘崑的母亲是蓟县人，姓杨，出嫁后

来到宝坻何庄子（今方家庄镇何家庄村），人称董杨氏。日寇来时，抗日秘密组织联合当地 17 个村的妇女给八路军将士做军鞋，董湘崑的母亲因能干被选为妇救会主任，取名杨文荣。

一天，日寇带着伪军、汉奸包围了何庄子及其附近的几个村，一通搜查之后一无所获。乡亲们以为日寇扑了空之后就没事了，没想到，日寇把村里所有的男人都集中在一起，带到了宝坻县城。日寇骑着马在一块空地上绕着圈跑，让这些男人在后边

追，跑得慢的人就要挨打。董湘崑的父亲因身体不好落在后头，日本兵用枪托猛杵他的胸口，令他仰面朝天摔倒在地，还吐了血，肋骨折断好几根。村里得到消息后，用马车把他拉回家。不到三天，人就去世了。

在乡亲们的帮助下，董湘崑埋葬了父亲。回到天津后，他用一年多的时间学会了各种印刷技术。1945年日本投降，董湘崑看到兴高采烈的人们涌上街头呼口号、敲锣鼓、唱跳不停、彻夜不眠的情景，激动得脸上既是泪珠又是笑容。他在心里默念：“爹呀，这一天终于到了，您的仇报了，您可以闭上眼睛了……”

与日寇的杀父之仇郭 杰

赵丽蓉性格活泼，舞台下也爱开玩笑。 1949 年冬，她在保定人民评剧社时，有次对一个老艺人毕恭毕敬地说：

“大哥，求您个事，办成喽念您一辈子好！”老艺人看她虔诚的样子，说：“大妹子，只要我能办到，你尽管说！”赵丽蓉正儿八经地小声说：“您给我找碗水喝。”

找碗水喝万卷亭

1924 年 12 月26 日，冠威将军傅良 佐 在 津 病 逝 。1925 年 1 月 19 日，以傅良佐独子傅定弼名义和“天津英界傅宅治丧事务所”名义，在天津《大公报》刊发了两则讣告，除1925 年 1 月 20 日至 29 日《大公报》因春节停刊十天外，傅宅的讣告连刊了半个多月。

1925 年1月18日，文坛巨匠傅增湘之父傅世榕以 84岁高龄捐馆津寓。傅世榕在周馥任天津海关道时，曾相佐二十余年，

后又历任直隶怀安和藁城知县，引退后居津安享晚年。

文武两个傅宅的丧事虽然同在津

门，但是，傅增湘家却没有文字见报，倒是他任教育总长时期的下属单位——京师图书馆同人得知消息后，公推俞泽箴出面，恳请他的堂兄、清史馆协修俞陛云代撰挽联。俞陛云很快撰就挽联：“松柏得长龄，德劭年高，蜀国渊云标硕望；菁莪宏教育，父作子述，眉山轼辙启人文。”此联见于俞氏家藏《日记》手稿。

津门文武傅宅逸事孙玉蓉

戏曲演唱会的旧例，出场先后是演员身份的象征，重要的 演 员 都 要 在 后 面 出 场 压轴。一次振兴评剧的演唱会，某演员嫌自己出场靠前，与场务争执起来。筱俊亭看到后，说：“现在评戏不景气了，咱们要振兴，大船都快沉了，还争啥头等舱，你不愿意靠前，我在前面儿唱！”争执的演员不再吱声，服从了场务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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